陈载之躬身受教,红笺如有所思,大师兄说的这个听起来轻易,但要想做到心无旁骛一心向道可太难了。红笺向来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修炼上这么大的动力便是大师兄所说的巴望变得强大,特别自简绘手中死里逃生,又跟着受了盈师姑的欺负,这两件事对她震惊极大,她才如此火急的将修炼的重心由方峥挪到了本身身上。
陈载之搬来堆雪崖以后发明,除了在闫长青那边偶尔赶上,剩下大把的时候很难见到红笺的面。他几次登门想同这位原师妹现师姐拉拉干系,却连吃了几次闭门羹,好不轻易聊几句,红笺对他冷冰冰的,与先前大不不异。陈载之很有些摸不着脑筋,几近思疑这位小师姐不知怎的被齐秀宁附体了。
简绘在宗门秘境里出了不测,但有陈载之拜闫长青为师,闫长青的座下弟子仍旧是四人。
红笺想起石清响六人那伤害的任务,假作猎奇:“海里如何会有一处结界?那个这么大的神通?”
她想不通,便临时丢下,问丁春雪道:“大师兄,化神刑无涯是住在‘天幕’四周么?他也没有体例破开‘天幕’?”
丁春雪公然晓得无尽海的忌讳,说道:“这可不成。深海里有处结界,再往里能量会变得非常混乱,你们没法普通修炼不说还很伤害。依我的修为,只能到这里。”
第二天盈师姑分开晚潮峰的时候,红笺躲在屋里权当不知,没有出去送瘟神,悄悄祷告本身结丹之前最好都不要再看到阿谁恶婆娘。
“本来是如许啊。”红笺听得悠然神驰,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转念又想:“看来事情也不是那么绝对,金大长老和戴宗主他们清楚是找到了穿越‘天幕’的体例。可为甚么非要练气期学徒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