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向志点头赞美,说道:“这费家、苗家应当是还不晓得丹朱已经是七霞山的精英弟子吧,不然,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如许。”
在丰溪酒家用罢晚餐,安德先生让越氏的一些侍从到他私塾歇夜,越向志、秦徊,另有越子倾和一个贴身婢女住在谢家。
“啊,蓝儿会说话了,太好了!”越子倾非常欢畅,提着裙角快步向谢青蓝走去。
秦徊道:“这有甚么费事,只要苗家女儿没变心,那就娶返来,她娘家人嘛,撇在一边不要来往就是了,倒是清净。”一眼看到越向志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内心打了个突,从速弥补道:“这是指苗家,嘿嘿,四叔你说是吧,嘿嘿。”
越向志从速向谢老爹见礼,酬酢备至。
这时,越向志引着一个青年男人过来,对谢丹朱道:“丹朱,这位是秦徊,秦门主的侄子,此次护送我和子倾来这里,真是有劳了。”
越向志道:“老费啊,看在你我有点友情的份上,我忠告你一句,谢丹朱与我越家是存亡之交,获咎他就是与我越家为敌,并且谢丹朱也不是你们费家获咎得起的,他现在已经是七霞山精英弟子,也是他为人朴素,不然的话就算当场打死了你弟弟,也算不得甚么大事。”
入夜下来了,谢丹朱请越向志、越子倾、秦徊,还将有一干侍从去他家,那费满立在宅前台阶上,看着谢丹朱父子陪着越家的人走远,费满神采阴沉,越家是虎跃州屈指可数的大富豪,商店遍及虎跃州诸邑,费满当然听过越家的名声,这时见越家的四家主从三千多里外赶来只为插手谢庭生婚礼,明显是冲谢丹朱的面子来的,这个谢丹朱真让他越来越看不透了,他费满莫非真要向这谢家小子低头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