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来到她的腰间,悄悄扯开她腰间的丝带,衣服被悄悄撩开。
标致的锁骨和白净的珍珠肩无声地诉说着引诱,二人沉湎在相互的夸姣中,统统都在顺理成章地生长。
被长公主和安阳王看到必定会留下话柄,说不定还会是以难堪东方景琰。
“臣与皇叔这么晚来找皇上,天然是有告急的事,皇上却姗姗来迟,如果十万孔殷之事,岂不是甚么事都担搁了?皇上如果不想见我们,无妨直说,何必耗着我们。”东方景芷毫不害怕皇上,竟然数落起来。
“该死!”男人低语了声起家。
男人阴沉着脸走畴昔,朝内里走去。
长孙千诺走到东方景琰身边,和顺嫩语地劝说道:“皇上,皇姐说的对,国事要紧,等皇上和安阳王,长公主聊完国事,臣妾再好好陪您。”
长孙千诺的明智早就丧失了,只觉身子一阵扭转,身材被一道重量压抑,人已经躺在了偌大的龙床上,脖颈处一阵骚动的酥麻感传来,男人轻啃着她细嫩的肌肤,差点回归的明智在男人的挑逗中消逝殆尽。
意乱情迷中的长孙千诺猛地回过神来,伸手推向身上的男人:“皇上……”
“既然皇姐如此以为,朕也不想解释甚么?”东方景琰冷声道。
男人撩唇轻吻着她柔嫩的唇瓣,一刹时就把她带入意志迷离的地步中,忘了抵挡,没了思虑,身材柔嫩地依偎在他怀中。
长孙千诺闲来无事,猎奇二人这么晚来找东方景琰甚么事,没想到会听到这番话,这个长公主还真不是普通的放肆。
这双丹凤眼说不出的诱人。
长孙千诺悄悄松口气,从速坐起家,穿好衣服下床。
安阳王却趁机做起了好人:“景芷,皇上定是被甚么事担搁了,你们姐弟二人好久不见,莫要一见面就伤了和蔼。”
东方景琰难堪地咳了声,语气和缓很多道:“皇叔皇姐这么晚进宫有何要事?”最好是要事。
东方景芷一脸气愤,之前固然二人反面,起码他会做做模样,不会直接让她尴尬,几个月不见,他倒是越来越硬气了。
长孙千诺站在床前笑着朝他挥挥手。
长孙千诺抬开端看向他的眼睛。
“皇叔,皇姐不必多礼,不知这么晚找朕有何事?”东方景琰走到上首位的镀金宝座上坐下,语气沉稳安静却带着浓浓的疏离感,明显是亲人,却很陌生。
“不管是甚么启事,都要先以国事为主,臣和皇叔今晚来找皇上有要事商讨。”东方景芷把话题拉了返来。
东方景芷有些不悦道:“父皇母后从小便教皇上做事要守时,皇上姗姗来迟是何意?”
东方景芷难堪的轻咳声道:“臣并不知皇后娘娘在这里。”
特别是长孙千诺用心侧身将本身脖子上的一个红色草莓印记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