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则昭耸耸肩,拾起家来,不耐道:“走就走呗,看看三哥摆的甚么鸿门宴。”
“三哥如何对待此人?”
等候越则煜返来,越则昭直接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
眉梢一挑,越则炳无法笑道:“前几日父皇命令将常广利斩首示众,他虽为罪臣,但到底也是我亲生娘舅,停丧期间,不好大动歌舞。”
话刚说完,接过越则炳手中的酒,干脆判定的灌入嘴中。
倒是越则煜开口拦道:“如果五弟你离两乐殿远些,在宫中少些闹腾,德妃娘娘的病天然好的快些。”
听着答复,越则炳看向越行越远的马车,对劲一笑。
“是啊,谁能想到当初温润如玉的二哥竟会谋反,并且还是四弟你亲手送他上路。”眯着眼睛,越则炳把玩着酒杯,看向越则煜。
越则炳端起酒杯,笑道:“过几日便是冬至,朝中各事又要筹办起来,本日我兄弟偷空齐聚于此,作为兄长,我先干为敬。”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越则煜坐在堂上,端着茶杯,只见越则昭风风火火的从外而来。
“林子朝呢?让他来见本王。”
收好东西,越则煜转头看向越则昭,眉梢一挑,“本王留着送给给你当大婚贺礼。”
短短几月内,连发两件刺杀案,燕皇对都护营非常不满,在韩相劝谏下,还是将兵权交回煜王手中,以保燕都承平。以是马场刺杀一事,对煜王来讲,反倒是福不是祸。
“为何来的如此之慢?”
吃着桌上好菜,越则昭扫视四周,问道:“三哥,听闻你府上的歌姬但是燕都城中的一绝,为何不叫出来,让五弟开开眼。”
拿起桌上的茶杯,越则昭漫不经心道:“没甚么,四哥府上的风景过于新奇,贪玩了半晌。”
说着再一次举杯相邀,二人只得作陪。
咬紧牙关,越则煜心中难受,将酒杯握的生紧,竟将杯子生生捏碎,酒水渐湿衣衫,也伤了手。
越则煜和越则昭见此,互换眼色,随即举杯饮尽。
越则炳见越则煜如此护着本身的同胞兄弟,勾起嘴角,“到底是一母同胞,就是不一样。想当初五弟尚未出世时,先太子、恪王、我和四弟,在宫中也经常肇事。每次被父皇经验,先太子总会挡在我们前头抗下罪恶,父皇疼惜太子,便一道将我们饶了。可惜先太子体弱,不久便病逝长辞,这做大哥的任务便落到了恪王身上。”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越则煜,眼中尽是调侃:“避毒珠我帮四哥向母妃要到了,不知四哥是自留呢,还是送人呐?”
“回禀主子,已经收好。”
等送走了已经烂醉如泥的越则昭和强撑精力的越则煜,越则炳沉声问道:“东西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