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沈家开了这个先河。
沈璧踏着铃声走进课堂,坐在特地为他筹办的高椅上,学着大人清了清嗓子,板着张小脸,一本端庄地说道:“想来你们在几天前都听柯夫子讲过,冰如何构成以及它的各种性状,明天这堂课,我们就来亲身尝试一下冰的其他用处。走,大师都跟我到操场上去。”
“不就是变形吗,有甚么猎奇特的?”说话的门生开初不觉得意,待瞥见镜中的本身后,也是被吓了一大跳,端赖一股气撑着才没露馅。
以后他又拿起便宜的冰块放大镜,结果要比玻璃放大镜差一些,等了一会,白纸才有动静。
“咦,阿南,你人如何变大了?”
“茶花,这镜子真标致,照出来的人影比铜镜清楚多了。”
荒谷很少看到冰的踪迹,即便有,那也只是薄薄的一层。
“叫甚么叫,书院总纲你健忘了?这世上有很多我们没法了解的东西,我们要抱着一颗畏敬的心,却不消惊骇它们,等我们晓得的多了,终有一天会把它们都拿下。”
冰块大小跟之前他们看的玻璃放大镜不分歧,形状也不是法则的圆形,这就更加大了难度,能做成甚么模样,全看他们的察看力和仿造才气强弱与否。
“那好,大师遵循我说得做,明天我们只做放大镜。”沈璧拿出一个小冰块,用砂纸开端一点一点把四周一圈磨薄,等有了放大镜雏形以后,再停止详确打磨。
……
“上回小先生指导我们做水车模型,此次想来也应当不会比这个差。”
沈家河笑笑没搭腔,直接用行动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