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林脑袋昏昏沉沉,认识完整不复苏,只感受身上火烧火燎的,急需宣泄出去。恰好有双手不断在他身上挠来挠去,烦人得很,他一使力便把人压在身下,不顾底下人的挣扎,凭着本能找到泄火的处所,连续要了人好几次。直到那股难受劲畴昔后,他才翻下身,舒畅地睡了畴昔。
方天林拿过被子捂着头,见如许也无济于事,就再也睡不下去,干脆揉着发胀的脑门坐起家来。他昨晚没睡饱,眼睛像被强力胶水黏住似的,勉强展开一条缝,四下里一瞅,只这一眼,就差点没让他魂飞天外。
“三哥,三嫂,快起来用饭,人都到齐了,就缺你们俩。”
重新把被子掖好,方天林步下床,不甚谙练地打理好本身。这个时候,他也不去讨嫌,归正新婚媳妇有虐待,三朝回门前完整能够不下厨不下地。当然,如许做的人很少。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谁不想在公婆兄嫂面前讨个好,卖个乖?
“爹、娘,家河昨晚累着了,你们先吃,我把饭菜给他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