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媳妇低垂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方天林倒也不恼:“想笑就笑,这不是第一次吗,失手也不丢脸,不过笑得小声一点,别让旁人给听去了。”
方天林沉吟半晌,回道:“先不说安家如何,云州城中跟咱家有友情的商家,都是些跟沈记有买卖来往的小商家,其他的,就只要阿谁顾家下过一张大订单。题目是,这家这么刚巧就在沈家买不到质料前夕呈现,如何看都不像是能合作之人。算来算去,能与咱合作的就只要安家一家。要么制冰方剂今后烂在我们手上,要么卖给安家,临时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家河,你如何看?”
方天林不说还好,他一说,沈家河更是笑得都止不住,因有所顾忌,笑声被压抑住,房中只传出一阵闷哼声。
几番考虑,感觉这事情可行性相称高以后,方天林便把他的设法奉告给自家媳妇,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多一小我打算就能更加完美。
见沈家河面带焦灼,坐立不安,方天林忙安抚道:“家河,这类事没法制止,我们只能擦亮眼睛,多看多想,尽量减少看错人的概率,总不能因为喝水能够呛到,现在后都不喝水吧?
方天林细心考虑起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沈家在云州城熟谙的富商也就薛家跟安家,薛家这点家业,在阜阳县还算不错,放在云州城就有点不敷看。安家倒是背景够硬,本身家中另有人走宦途,固然官职不高,好歹也算是名副实在的官商。
孩子们能够不穿里衣里裤,大人可不成。方天林跟沈家河都是新手,两人最多只会缝个扣子,补个小洞,就这还大多是在苍临县城时学会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