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三老爷一贯不做跟美食不搭边的买卖,兼且听陈管事的意义,制冰除了初期投入以外,前期本钱不高,来钱快,资金很轻易周转过来,市场需求又大,这可比沈记那两样新吃食要诱人很多。
闻听此言,沈家河当即起家拿掉覆在木盆上的盖子:“安三老爷,请上前一观,这就是制冰过程。”
到了贩子后,随便找了家看着还算不错的茶馆,三人要了个雅间,在茶香环绕中切入话题。
这并不料外,制冰过程会接收大量热量,加上之前寒气都被盖子罩住,这么一下子开释出来,两重服从下,结果不好才怪。
上了沈家马车后,陈管事当即正色说道:“两位,有甚么事就说吧,这里比哪都安然。”
“这就是沈家两位掌柜?真是后生可畏!”安三老爷没有仗着身份职位远高于他们,就高高端着不放,虽没迎出门,但在方天林跟沈家河出去时,也起家邀两人入坐。待一番客气以后,他指着搁在桌上的木盆问道,“这是?”
陈管事能作为安三老爷外管事,跟痴顽两字明显搭不上边,没瞧一会就明白是如何回事,忙就着话头应下来。
一想到此,安三老爷才恍然。他就说如许来钱的买卖,为何沈家不本身做,而要把方剂卖给他,本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像沈家如许的商家,在云州城不说多如牛毛,那也是顺手一把抓。有个一两间铺子,再有个小宅子,就抵得上沈家全数产业,他们如果本身运营,不说保不住方剂,恐怕还会是以惹来祸事。安家固然也会碰到费事,却不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