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之前收到二太太的手札,就说现在老夫人偏了心,她本来还不大信,一来老夫人不是那般胡涂的人,二来,大老爷那种烂泥那里能扶的上墙,可这会儿,老夫人竟是提及她娘管家倒霉,还道大老爷才是荣国府的主子,这话如果传出去,二房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刘姥姥带着东西回了荣国府,将两房人调集起来,先是分了娘娘的礼品,轮到林黛玉,宝玉的时候,刘姥姥用心道“这一对玉倒是应了两个玉儿的名字,娘娘到底殷勤,不过我老婆子喜好双数,恰好我私库里头另有两个玉佩,也是一对儿,娘娘那对给宝玉,我这对给黛玉就好。”
刘姥姥皱眉,这闺女瞧着夺目,咋这么胡涂,这话岂是能随便说的,“娘娘,老婆子晓得你日子不好过,但是人活着,上不愧天下不愧地,日子久了,总有人发明你的好的。二太太是个好的,只是人嘴两张皮,咱府里再这么没端方下去,外头人还不晓得如何看笑话呢。这宫里虽说不自在些,到底吃喝不愁,你如果想家了,二太太跟老婆子立马入宫看你。荣国府也就那么点事儿,干系不大,你啊,我瞅着神采虚的很,还是该四周走动走动,身子骨安康了才气生个孩子。”
以往,凡是元春阐发利弊,老夫人总会让步,但刘姥姥到底不是贾老夫人,虽说这会儿内心也有些忐忑,但到底不想让娘娘插手贾府的事儿,因而,不管元春说甚么,刘姥姥就在那边傻笑,听是听着,但是不接话,不表态,偶尔还赞几句这宫里的安排都雅,糕点好吃。
等屋子里就剩几个长辈的时候,刘姥姥终究还是道,“老迈,老二啊,我瞅着,咱家也是该分了。儿孙都这么大了,还弄的这般不清不楚的,也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