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个可算是发觉了,这贾府的主子,到哪儿就喜好嚼舌头根,这可不成,等回了都城,可得好好整治整治。
贾琏吃着粥,内心惊奇刘姥姥的驯良来,看来他祖母可真是变了,要以往,还不定如何骂他爹呢。
想当初,她没个儿子,男人又走的早,日子过的可苦巴巴了。要不是想到自个儿的日子,她也不会特地来金陵瞅瞅。
次日一早,贾赦跟贾琏一身香味赶了返来,到了贾母正院,吃了两大碗白粥。刘姥姥皱了皱眉头,贾赦赶紧道,“母亲,儿子不过是去应酬一二,没有喝酒也没食肉,就是喝了点茶。”
若细心说来,这宁国府的尤氏跟荣国府的邢氏也算同命相连,都为继妻,也都没有子嗣傍身,娘家不显,在府里过的行动维艰。按理,这两人合该情同姐妹,干系非比平常才对。究竟上,这尤氏跟邢氏的干系还比不上跟王夫人的干系。
想当年,她半子狗儿还在族长那儿领过种子,就是族长掏的。说是祭田产出多出的种子,家家户户都得了些。
贾琏被他爹的粗鄙震惊了,刘姥姥被贾赦的话给震惊了。这祭田贾母可晓得的,那但是子孙后代的退路,是先人的香火钱,也是贾氏族人扶贫的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