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太一脸迷惑,“没甚么特别的事儿,跟去别家宴会没啥辨别,不就是说说话么。”
薛府
薛老爷听了,眉头紧皱,他这夫人瞧着一股子夺目相,内里倒是胡涂至极,就是内宅还多有他的帮忙,就因着她这性子,他都不敢随便纳小,恐怕一不谨慎害了嫡子嫡女。
刘姥姥就见不得贾赦这模样,只感觉怂的很,一个没忍住,对着贾赦的后脑勺就是一下,道,”没出息的,你这个荣国府的当家人怕啥,你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了,还是给人家啥把柄了。”
瞧瞧,不就是说说话么,这话说的轻巧,这话里边的学问多了去了,这么些年了,竟是一点长进也没。
刘姥姥打的顺手,打完就心虚了,悄悄又摸了两下子,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骂贾赦。
难怪人家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她本家倒没这么短长的亲眷,如果有了,她儿子当初有处所读书那里会遇着那样的事儿,小小年纪就没了。
那头,贾赦回了屋,将贾琏唤来一通教诲,拉着他明个一道去惩办族人。刘姥姥那里晓得,她嘴上一句话,需求破钞贾赦多少精力。
“回老太太的话,早几年爹爹还活着的时候,这金陵还算是端方,等爹爹一走,珍儿又贪玩不管事,这不就给人找了可趁之机。”贾赦皱着眉头说道。
“夫人,昨个你去拜访贾老夫人,可有甚么特别的事儿?”薛老爷轻点着案桌问道。
薛太太见薛老爷面色不对,只能死命的回想,但她自个儿实在分不清好赖,这不,从入了贾府到出府,一件不落的全数说了一遍。
贾赦有些难堪的看了眼刘姥姥,若真要弄可不轻易,都是贾家人,他弄狠了只怕大伙儿不乐意。
晚膳过后,刘姥姥打发王夫人,邢夫人退下,让人将贾琏,贾赦喊了过来,问问他们今个查探的如何样了。
薛老爷秉承着贩子特有的敏感跟多疑,思来想去,得出两个结论,一,老夫人晓得薛府帮着贾府做的肮脏事,昨日用心敲打他夫人,今后不准再犯,二,只怕蟠儿那儿的确有啥题目,不然不会将用心夸奖蟠儿,天晓得刘姥姥夸奖薛蟠不过是客气话罢了。
这故事真假临时非论,只是浅显的子孙不成器,不对,子孙,子孙,难不成贾老太太看出蟠儿的不对来,特地提点。
“老太太放心,儿子今个就改,明个就去把事情处理。”贾赦自我鄙弃一番后,对着刘姥姥弯身道。
刘姥姥呵呵傻笑两声,道,“娘晓得你好,但是你是老迈,娘今后还要靠你呢,今个也是娘急了。”
那些长老也不是傻的,虽说拿着尤氏的名义,但这里边没有王夫人的手笔,谁信。
唉,如果当初是二叔跟着来南边,那里另有这么些事啊。
贾琏心中叫苦连连,贾赦倒是雄纠纠气昂昂,筹办干出一番大事儿。
“不,娘,都是儿子不好,让您操心,我晓得娘也是恨铁不成钢,想要把儿子打醒。您放心,儿子想通了,儿子好歹是一等将军,荣国府当家,几个族人还治不了。”贾赦脑筋一热,竟是出口喊了声娘,这娘字一出口,就感觉内心有种非常的暖和,以往都是太太,老太太,到底不如娘来的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