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鸿越却不见脸上有笑意,而是说道:“你小子倒是眼神好使,不过,何喜之有呀……任你权力再大,修为再高,来时一身无垢,去时一捧黄土,出来吧,老爷在屋内等你。”
“老爷,我方泽来京州不过才三个月,就有人想致我于死地,那下毒之人本来的目标是我。‘菩萨泪’苏榕是能解的,下毒那人或许只是想警告我,并不是真的要杀我,他或许只是想让我晓得,这毒能投给你方泽,也就能投给其别人,其他我在乎的人,又或者只是想让我吃点苦头,以是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而死,王伯的死我难辞其咎,我定会清查到底。”
最后一句像绕口令一样的话,方泽听到后却嘴角扬起,拱手道:“方泽代表天下读书人感谢老爷。”
“老爷贤明,方泽佩服。”方泽拱手恭敬的说道。
听到黄太师的话,几个仆人带着王伯的尸身便拜别了,黄子菲也扶着太师夫人往寝院走去,王伯的院中就只剩下黄太师与方泽、石小5、苏榕和李诗。
“在我方才当翰林当时,俸禄不高,家徒四壁,王老哥就跟着我,我还记得,有一日早晨,我在桌上点了一盏油灯看书,看的是《礼记》,看到一半的时候桌子垮了,当时夜色已深,也没处所再去买桌子,王老哥就用手拿着那油灯,站在一旁给我照亮,足足站了三个时候,对我黄杜若来讲,没有王老哥,就没有现在的黄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