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晗闻言,晓得瞒不过面前这位心机周到,小巧剔透的主子,便开口道:“殿下,部属有一事不明,想请殿下点拨。”
皇甫正元死死盯着皇甫哲的眼睛,沉声道:“你敢说太子和玉儿遇刺之事跟你没有干系?”
此时柳琬琰坐在皇甫正元的身边,一脸的担忧之色。
“儿臣晓得父皇是气火攻心,又晓得百里将军府中有如许一枚丹药,以是才去了一趟将此丹拿来。特地献给父皇,但愿父皇龙体早日病愈。”
皇甫哲微微一笑,道:“余晗,你还没有完整明白,我奉告你,即便我拿着这两样东西去,也撤销不了父皇对我的思疑,他定会诘责于我,乃至会生机,余晗……帝皇心术,万不成以常实际之。”
“以是我说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看得不敷透辟,实在我并不需求制止其别人思疑我,我只要摆脱一小我的思疑就够了,那就是父皇!但是我这位父皇,我太体味他了,他是这个天底下最多疑的人,如果我遵循方才所说的那样,他反而才会心中起疑,思疑我是心虚,思疑我是急于袒护本身的罪过,我越不焦急,他才越不会思疑。”
余晗恍然大悟,赶紧大手一挥,桌上呈现了一颗丹药和一个玉盒,开口道:“已经筹办好了,殿下,都在这里,殿下深谋远虑,部属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