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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秋,墨廷秋去了微澜阁。”
“那贱人的孩子越来越大了,我很不安,他固然不认他们,可却也没杀了他们,我得想个别例。”
在外这么多年,经常也会跟徒弟游方说法,这半月散,安歌早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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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好久,这本册子还是放在爹爹那边,等都倒了墨廷秋,拿出来让他看看,真不知当时他会是个甚么神情。”
“他果然不记得,哥哥的药真是不错,还好当日带畴昔的侍卫是我爹的人,这事竟没在王府泄漏半点风声,真不敢信赖。”
“哥哥求来了半月散,我得想个别例给那孽种喂下去……”
“前些天我生辰,墨廷秋送了我一套骨瓷茶具,但是他送的,我看着恶心,干脆找个机遇,让安歌瞥见,到时候说不定安歌砸了这碍眼的东西,我还能够吹吹枕头风,让墨廷秋和安歌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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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又是良允的祭日,我好想他。”
只是,不管家人怎劝,安歌都没有松口。
这是白涟玉生前留下的手札。
当晚,她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爹要我盗边防图,我有些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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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办,我仿佛没那么恨他了。但是,我该恨他的,他害死了良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