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秋到底没能陪着白涟玉持续折磨她,被天子一道口谕招进了宫。
安歌垂着头,保持着施礼的姿式,没有搭腔。
这世道果然是仁慈不得的,可见墨廷秋对白涟玉才是真的心疼。
“啪!”安歌不由分辩又给了白涟玉一巴掌:“我说过,这是墨廷秋的儿子,你不配这般欺侮。”
扬武扬威?安歌不晓得墨廷秋的思路如何会转到这上面,听了墨廷秋的话,心中嗤笑,她在这战王府,形同弃妇,那里来的武,那里来的威?
白涟玉捧着碗燕窝暖手,目睹着安歌这般模样,双眼顿时放出光来,口中笑吟吟道:“姐姐快坐,哪儿能真的让你做这些粗活。”
白涟玉窝在墨廷秋怀里,眼中精光一闪,口中却道:“但是姐姐现在毕竟还是王妃,王爷您如许,也是堕了您本身的颜面。”
这府里固然王妃不受宠,但到底是正妃,名分还在,固然她们服侍的侧妃更风景,可她们总还是下人,这刁难正妃……
可谁晓得,她的仁慈,她的谦让,只换来明天,心狠手辣、牲口不如的评价。
“啪!”安歌气愤的收回击,看着白涟玉:“你再敢谩骂我儿子尝尝!”
安歌终究抬起眼,眼中的颠簸让墨廷秋内心一松,看,这女人还是在乎本身的,只是能装罢了,现在终究忍不住了罢。
但是她不敢顶撞墨廷秋,欢儿的命还在他手上。
墨廷秋说着,揽了白涟玉走到安歌面前,冷声呵叱:“你本身说,玉儿可有资风格教你?”
她信觉得真,做人做事老是抱着最大的美意,她想,如许,她就一向是廷秋哥哥内心最好的安安,是他最爱的安安。
安歌只得垂下眼睑,安静请罪:“是妾身粗心,妾身这就归去换身衣裳。”
墨廷秋做好了安歌告饶的筹办,却不想,安歌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垂下了眼眸,“是,奴婢服从。”
安歌皱起眉,这些年,凡是墨廷秋不在,白涟玉向来没有给过她好神采,现在恰是光亮正大打压她的时候,竟然这般暖和?
怀着一腔难以纾解的情感,墨廷秋抿唇,“见了本王也不知见礼,你这些天就留在同心苑,让玉儿好好教教你王府里的端方!”
那是不是,为了这个儿子,安歌,也能够放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