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以他的气力走到现在,差未几也到了极限,下一场就算不是输给长孙子钧,也会输给别人。可输给谁都好,他就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输给长孙子钧。
“你问东问西,屁话那么多,我是师父你是师父?我做事还得跟你这小兔崽子交代?”
围观的众弟子收回了赞叹声。
长孙子钧本就有过目不忘的才气,而同人作者不想在他的生长过程上华侈太多笔墨,因而让他一不谨慎闯进了天剑门最大的藏经阁,而天剑门的长老们又一不谨慎把毕生绝学都放在藏经阁里了,这些毕生绝学又一不谨慎都被长孙子钧看完了。
“想你也不会承诺。”易希辰道,“不过承诺了也没甚么不好,裘剑的疏影剑诀我还真想学一学呢。”
没想到长孙子钧拔剑并非对他出招,而是一挥手,在他们两人所站的空中之间砍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只见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新的道袍,发髻也已挽了起来,若非方才易希辰在通透泉瞥见药不毒返来时的模样,毫不看出他和昔日有甚么分歧。
场表面战的弟子已经开端群情纷繁。
长孙子钧懒都懒得理他。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