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纯被他笑的耳朵发烫,忍不住昂首埋在他颈窝里:“那夫君承诺,阿纯奉迎以后不准再欺负我。”
罗璧乖乖去了,出帐篷前尽力了又尽力才将笑意收归去。
“无妨,就在此地安营,等陛下好转再回宫,陆敏你带人回皇城禀报太后,陛下已经找回正在营地养伤,请太后不必过分担忧,本宫会顾问好陛下。”
这但是大事,帝后反面后宫必定动乱, 朝局之上天然会为新先人选争议不休, 更不知多少人想将女儿送到宫中来一场博弈, 天子东山坠崖到底是何人所为尚不清楚, 黎太后当然不但愿后宫再出岔子, 再者,天子爱好皇后, 皇后为人无可抉剔, 黎太后只想求稳。
“陛下?”
罗璧咬紧下嘴唇神采奇特,躬身对白蓉蓉道:“是,白女人请随奴婢来。”
太医筹办好药物来给赵衡将骨折的右腿重新牢固好,期间赵衡额头盗汗直冒,却一声都不吭,最后太医给身上伤口上药才出言让高超纯出去透透气,高超纯走到帐篷外头才明白赵衡是怕伤口太狰狞吓到她。
黎太后爱女心切,本能够直接下旨赐婚, 却请了订交甚好的安王妃做冰人去了杨家一趟, 过了两三日杨钊元见机的向赵衡奉上奏章, 求娶虞真长公主, 赵衡应允, 这桩婚事成了一半,虞真长公主出入宫廷可谓东风对劲。
赵衡握住她的手揉了揉:“他日将你母亲请到宫中来吧,你怀有身孕,我不能多加照顾,只能请岳母好好安抚你。”
椒房殿
“免礼,女人救了陛下本宫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女人呢。”高超纯亲身将白蓉蓉扶起来,两人站在一起更是凸显出白蓉蓉个头出奇的高。
高超纯站在已不远的处所细心打量,直到看的白蓉蓉浑身发毛:“如何了?”
“你这话可不是在抬杠吗?高氏是皇后犯不着做这等不识大抵的事,那日在承乾殿产生的事你当本宫不晓得?”
高超纯慢吞吞往前挪了挪:“夫君,妾身害臊……”
“不是梦,方才我上山接陛下去了。”高超纯回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抚。
齐王陪着采药女来到帐前,高超纯立时想起刚才把这个采药女忘到脑后了,遂走上前去。
高傲婚后,高超纯就再未见过父母,东山之行见到长兄是不测之喜,本朝虽对女子管束疏松,但皇后一言一行均有人盯着,她要见父母本就不易。
高超纯心头一惊:“师父算出来了?”
“陛下,臣妾身子好着呢,并且臣妾之前在家常常给祖母按摩,莫非陛下信不过臣妾?”
“我,没大碍,你陪我一会儿。”赵衡拽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高超纯看了一眼齐王,忍着笑平平道:“用不着,本宫情意已定,请白女人随本宫入宫,罗璧,白女人辛苦一天,你带白女人去洗漱、用些饭食。”
高超纯倒是问过罗璧和柳院判,赵衡整日躺在床上身材生硬,每日需求给天子按摩活血,方不会影响身材规复,她净手后筹办亲身按摩,赵衡不大放心。
放在她腰间的手掌稳稳托着腰身制止下滑,说出来的字句却让人不那么安稳。
“师父离世前只说为了百姓百姓逆天而行,让你我不必介怀,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望阿纯经心帮手陛下整治江山,莫让奸佞有可乘之机。”
柔嫩身躯切近着芳香扑鼻,赵衡不由心猿意马,只可惜腿伤疼痛故意有力,可也不想放走高超纯,一手环着她腰两人悄悄靠了一会儿。
“容公子,奴婢实在没想到您会扮成这个模样呈现在东山,还救了陛下……”罗璧眼里的崇拜都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