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帝位,黎太后和高皇后均不承认陛下已死,仍旧派人日日在东山搜索。国不成一日无君,文武百官和皇室重臣发起将湛王世子过继到陛下名下立为太子担当皇位,黎太后结合忠于赵衡的大臣禁止却有力窜改将湛王世子立为太子的局面。
“谢赏。”他冷冷说了两字。
“有罪?你有何罪?朕打小就是你服侍的,劳苦功高。”
赵衡握着她的手杜口不言,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此时阿纯腹中应是怀着他那无缘得见一面的皇儿,他又怎舍得让她劳累。
赵衡笑了,自嘲道:“朕俄然想起来了,五年前你犯错偏差点被赶出东宫,是皇姐替你求的情,你才有明天,你倒是知恩图报。”
赵衡尚将来得及回到都城复仇,嫡亲之人皆已不在人间。
“殿下不成意气用事,这是在宫里。”杨钊元柔声安抚。
虞真长公主捧着托盘出了承乾殿一度想将托盘抛弃,还未行动就被驸马发明端倪及时禁止。
刘德内心一喜,陛下记得他从小的辛苦便是不究查了吧,他喜滋滋的要伸谢,却听头顶传来一道清脆女声:“刘公公服侍陛下当然有功,可也不能功过相抵,不如公公先答复本宫一个题目,陛下与本宫交代过承乾殿服侍的宫人任何人不得将陛下病情奉告旁人,方才虞真长公主开口问了,公公竹筒倒豆子般答了出来,看来公公对陛下的号令置若罔闻呐!你但是承乾殿的寺人总管,连个小寺人都不如了?”
黎太后不安道:“衡儿,你们是亲姐弟,娘只得你们两个孩子。”
赵衡重伤好转才知天下已经不是他的天下,就连想将母亲和老婆接出来都做不到。
“你算甚么……!”虞真长公主还未说完,却被杨钊元按停止。
“那要怎的做?”
“是,虞真遵旨。”虞真长公主行了万福,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行了礼就想走,谁知赵衡俄然出声叫住她,又让罗璧将散落一地的珍珠、碎掉的玉佩捡起来,重新放到托盘里送到她面前。
“如果朕如何?”赵衡俄然从内殿走出来,固然仍旧面色衰弱,但眸中讽刺毫不讳饰。
“陛下何出此言!”虞真长公主拧着脖子,目光锋利。
随后长公主府失火,虞真长公主同腹中胎儿皆葬身火海,太皇太后听闻凶信后病重,三今后薨逝。
赵郴即位后一月封生母湛王妃杨氏为太后,追封生父已故湛王为英湛帝,黎太后为太皇太后,高皇后为太后且移居避暑山庄。
高超纯缓缓站起家神采冷凝:“虞真长公主这是何意?要犯上吗?”
大皇子湛王身子弱,不能胜任太子重担, 赵衡聪明机灵先帝从小就喜好他, 说他和虞真不愧是亲姐弟,一向属意他做太子, 而老三齐王爱玩闹胸无弘愿, 最小的惠王倒是个端庄的, 不过他与赵衡豪情功德事以赵衡为尊,当然不会掠取太子之位。
高超纯口气咄咄逼人,刘德自知有罪却想天子未开口问罪,皇后开口过问已是超越,是以摸索道:“主子觉得虞真长公主不是外人,长公主是陛下的远亲姐姐,怎会对陛下倒霉?”
湛王世子赵郴年幼即位,封齐王为摄政王,却令惠王赵致死守封地不得回京,到第二十七日赵衡下殡时禁军从东山找回一具已经腐臭的尸身,尸身服饰合适赵衡穿戴,在位不到一年的赵衡就此下葬入土成了先帝。
赵衡懒得与她回嘴,嘲笑一声:“那皇姐最好记取,没了朕与母后,皇姐过的连其他公主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