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前。
两人轮番醒着在车里守了一夜,唐伊也没有出门,直到早上才看到她出门上班。
言芕总说一些悲观的话,这在之前是向来没有的,她的言辞是有些变态的,只是唐伊每天忙着上班,然后又要照顾言芕的饮食,加上她又是个粗线条的人,也没想太多,更不感觉有甚么非常。
“对不起,让你担忧了!”言芕很安静地说,“下次……不会了!”
到了中午餐时候,唐伊会给言芕送来吃的,然后下了班,会尝试本身做东西给言芕吃。
这天,唐伊煮了一大锅杂祸菜,在饭桌上,邀功似的问言芕:“味道如何样?”
唐伊喉咙酸涩,眉头舒展,半天赋说道:“孩子没保住。”
“恩,幸亏你没甚么大碍!你现在不能动,你腰部骨折了!”唐伊固然心疼言芕,但是仍在她面前保持浅笑。
唐伊很心疼言芕,言芕在此大家间无亲无端,她又不晓得该如何安抚她。
言黎暻始终沉默着开车,重视力非常专注,恐怕本身一个晃神就把前面的车给跟丢了。
唐伊坐在言芕的病床前,松了口气,她伤得算是比较轻的了,也算是万幸!同车的人,撤除灭亡的三人,其他另有伤员未离开伤害期,也有人毕生瘫痪的。
“你想明白了吧?”唐伊有些不测,言芕那么轻易就想通了,那她也不消吃力去劝了,再说她也不晓得如何开导。
除此以外,言芕腰部两处肋骨骨折,额头划伤,缝了十几针,会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