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你下去，你不矮吗？”
浴室里寂静了半晌，身材能感遭到对方通报来的滚烫炽热，苏黯晓得他实在忍得也很难受，悄悄地，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膀，又决计避开了他有伤的那一侧。
“如何？”
“……”
她困了就来挠他是吗？
顾曳正忙着活动也不答她，苏黯转了转眼睛，心生一计。
顾曳不怒反笑，眯了眯眼睛。
“想甚么呢，笑这么甜？”
很久，顾曳咬了她一口。
顾曳看她抱得紧，觉得是水凉，冷了。
床上的两道身影交叉在一起，床头微微摇摆，不经意的，微微一触。
滴答哗啦的声声响在耳边，水滴滴在空中，牵涉出了一圈圈波纹，缠-绵不断。
他轻了啊。
舌尖替代了手指，柔嫩热烫到无以复加……苏黯恼了，打了他一下。
“来了。”
很久以后，顾曳放开了她的唇。舷窗上的窗帘没有关严，裂缝里还能漏进一点洁白的月色。
他晓得她是怕回到帝都事情以后被人发明印迹，早就替她编好了来由。
“你轻点啊……”
苏黯挑了挑眉毛，对劲和雀跃都写在脸上。现在都甚么年代了，莫非还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等她明天早上发明了，必定又要说他。
淡色的瓷砖上印刻着一层层精美细致的纹路，敲两下声音微脆，但摸起来手感光滑，不似外层墙体粗糙。水流顺着瓷砖缓缓滑下，担忧水珠飞溅到伤口，他又拿了两条柔嫩的毛巾，别离盖在苏黯的手腕和本身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