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官兵,的确比匪贼还甚!”
近前,两个官兵打扮的人从顿时胯下,直奔茶亭。
“踢踏踢踏……”马蹄声由远及近。
“不但是赋税,我们这商家更是难啊,不但赋税越来越高,另有本地城府县府的多层朋分,一年下来,也就勉强糊口。”中间一桌商旅人士接着话茬。
气候沉闷,各自的表情也不好,茶社中除了嘤嘤叫的婴儿和乞讨的声音外,只要茶杯碰撞的声音。
世人微微一愣,随后都沉默低头喝茶了。
近晌午,我们一行人在一处茶摊歇脚。此时雨渐停,天仍蒙。
老夫忙用手捂住少年的嘴,摆布探看。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样貌浅显,皮肤乌黑,两人嬉笑推搡行至人前。
听到我的话,李婶感喟不语。
“是啊,谁让当今皇上沉迷女色,让狐猸子勾去了魂儿,这大半个南寿都城是那贱人亲戚的天下了,这小小茶摊,恨不得两三天来收次税,还能有好!”中间店家少年,脸上忽红忽白,无尽气愤,手上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