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凡事应当谨慎为妙,不能中了潘阿龙的烟儿炮鬼吹灯之计。前人常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北方人跟南边人办事不得不防啊。
不过别忘了,咱是倒腾古玩的,对梅花篆字做过专门研讨,甚么籀文小篆,象形笔墨,咱一看就能精确无误地认出来。不然,那天深夜有人在我们门口留下奥秘笔迹我就能认出来?
第二天,我们早夙起来,表情像放飞的鸽子,带着青铜爵杯就到了古玩市场。
潘阿龙说:“有前次亏损的经验还能急着卖呀?再草草卖掉不还得少赚一大笔钱?”
我们跟着人流赶集似的往东渐渐挤着。因为然太多,拥堵起来好半天赋挤到绝顶的一个拐弯儿处。
嗯,不管如何说,这两尊爵杯间隔我们已经3500多年了,这应当说是个代价连城的宝贝。
“绝对是个好物件,绝对是个好物件。”我连连奖饰着,随后便拿着放大镜开端停止研讨。
潘阿龙话虽这么说,但我想了想,又不太同意。因为我俄然又想,再好的物件在手里攥着算啥?虽说只要天知地知,雁鹤湖知,可千里迢迢来盗宝不就是为了钱?退一步谁,如果我再说把爵杯带回故乡脱手,他必定顿时就会有分歧意。潘阿龙所谓“爵杯在手里暖暖”的说法我总觉着不靠谱,他酒徒之意不在酒,用别有用心来描述他应当不为过。
固然我们已经看出它是一尊鸳鸯青铜器爵杯,内心也大抵有了估价,但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想出了稳妥的庇护青铜爵杯的体例。不但我有如许的担忧,就连麻子张,江大头,潘阿龙,也提心吊胆低有一样设法。惊骇好不轻易弄到手的宝贝,再眼睁睁地被我们看不住,刹时又变成一文不值的铁器。
通过对青铜器爵杯上的笔迹研讨,我更加清楚地看出来了,这是一尊商朝所铸的爵杯,因为爵杯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的都是商朝的笔墨。固然是一个梅花篆字,在不懂行的人看来仿佛都是天书普通的笔墨,让人难于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