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大头翻过神儿来,他看到李老黑,妈呀一声尖叫着就往外跑,劈面正跟出去的潘阿龙撞了个满怀。这下惨了,两小我脑袋就像两个铁球,“咚”一声闷响就撞在了一起,只听“哎呦哎”两声惨叫,双双抬头跌坐到地上。
如何回事?短短的几分钟,湛卢剑就变成了烧火棍?正在我躲在墙角迷惑之际,就见李老黑俄然抬头哈哈大笑着说:“呔!尔等可知某家何许人也?俺乃湖仙是也,胆小的狂徒!几次三番跟某家过不去,莫非不想活了?还想跟某家较量不成?”
我们都吓坏了,我不晓得是欧冶子老先生显灵?还是仙道在暗中作法?或者说是湖妖作怪?仿佛一眼看到了天下上最凶暴,最吓人的幽灵,我脊梁骨“嗖——”又冒出盗汗,仿佛一下子乱了方寸,先是蒙圈,而后脑筋蓦地一片空缺,当我惶恐之际俄然又想起李老黑,再次想他张望,只见李老黑那张干巴巴的鬼脸没有一点赤色,乌青乌青的,如何看都没了人的模样。
麻子张颤抖成了一团,盯着李老黑,“你。。。你是人还。。。还是鬼?”
潘阿龙又跟我们睡到了一个床上,大门栓早已插的死死的,就连我们睡觉的房间,也是严丝合缝地被他关得严严的。
湖妖真的又返来了,又返来了。面对实际我们不得不承认。湖妖再次卷土重来,意味着伤害又一次向我们逼近,进入到步步惊心的地步。同时,也意味着羽士为我们清理了潘阿龙小院的邪气,李老黑规复了神态,十足再没有任何束缚力。
“没。。。没有。”麻子张一看我向他寻求高招儿,从速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那有那本领,我要有那本领,我还能惊骇的这副德行?嘿嘿。”
李老黑睡去了,统统很快就规复了安静。潘阿龙一看没事了,从速翻箱倒柜给我找出一点白纱布,又简朴给我上了点儿药,做了伤口包扎,火辣辣的伤口这才渐渐减轻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