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的脑海中，闪过一张被水浸泡恍惚的照片。第一次看到时，是在相框里，“小哑巴”的怀中抱着的。他认识到，这必然是阿雅的双亲。因为离世太早，对当时年幼的阿雅，只留下照片中的影象，还不清楚。面前这两人，清楚就是阿雅对亲生父母全数的设想培养的。
目睹阿雅呼吸短促，就要失控。杜远从速对丹老挤眉弄眼，丹老心智通达，晓得不妙，手腕微翘向那无面人佳耦隔空弹了一指，两人顿时淡化消逝，就像从未呈现过普通。只留下一条巨大的柴犬，向小仆人摇尾乞怜。
这一通狐假虎威，将托雷伤得不浅。最可爱的是，近百名金帐侍卫，没有一个敢违背的，全都护着八思巴。完了，这尼玛变天了。政教合一，再没有贵族甚么事了。
阿雅听懂了最后四个字，看向丹老。丹老浅笑鼓励，“能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