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双手十指绞在一起,扭出一个奇特手诀,噗的一声,原地消逝不见,只留下五尺袅袅黑烟。
锋利镰刀带着尺余长木柄扭转飞出,在空中盘成一轮皓月,锋芒辉耀之处,写满“要你命”三个大字。
“嗯?竟然是链镰!”服部颇感不测,链镰顾名思义,就是在手镰柄端系着一根链子,能够随时牵拉挥动。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东南边奔来,前面的是位肮脏糙汉,前面的是位芳华少女。
阿雅在他头顶挤着,视角偏了几度,心中耐不住猎奇,急得直扭,“转一转、转一转……让我也看看。”
杜远的角度恰好对着这边,将将看清糙汉长相,忍不住脱口道,“我靠,真来了!”
这份美意提示,贫乏安抚结果,杜远立即重转意塞――哦,怪不得,那家伙在长辈真田面前毫不客气。
淳于帆仿佛会读心,“也别藐视他。服部氏家传忍术,远比伊贺流对外展露的高深。这也是他们家属一向独揽全部流派大权长达四百五十年的底气地点。”
但见这位影忍大人敏捷结出第二道指诀,“聚沙成塔――”
真田慨然长叹,“我担忧的是。一旦他来了,会带走统统,包含你的庄严……好吧,我先撤了。稍后再来,看看还能剩下些甚么。”
服部半藏从树冠中飘然下落,掸了掸黑衣上的松针,规复宗师气度。
一只提溜圆的生铁疙瘩从他鼻尖正火线扫过,劲风袭面,竟然有些痛感。
他回身原路返回,一步步消逝在松林中。
那少女一双大得出奇的眼睛俄然眯成一线,紧紧握住镰柄道,“每一名忍者都曾是下忍。看低畴昔,即是输掉将来!”
情急之下,这句是用川音讲出,说完才想起上面这位是扶桑人。因而切换说话包重新补了一句倭语,“风干鱿鱼――”
追逐者手里拿着一柄雪亮镰刀,被追的人则赤手空拳,难怪不肯停下来好好说话……
黑衣人底子不在乎囊中之物的叽叽喳喳,他对着真田幸村道,“这些钓饵现在不能给你。等吸引到更大的猎物再说……”
杜远心中俄然没出处地一喜,管它呢,归正得救有望了――
那糙汉面带镇静,上半身后仰,甩开大步跑得很专注,头也不肯回一下。身上陈旧和服像灰仆仆的飞蛾翅膀,舞成一团残影。
不等劲力用老,少女左肩向后一沉,手腕猛扬,将那不敷拳头大的铁疙瘩复又牵回。
一声娇叱突破了安好,“别跑――”
“错!”那美少女又是一声娇叱,右手握持镰刀,左手闪电一挥,抛出乌溜溜一物,直击服部面门。
看架式,明显练习有素,难怪把大剑豪都撵得落荒而逃!
诸位受困于此的小友顿时无语。
还好――杜远暗自光荣。他最怕那些自带史诗光环的家伙。
杜远的嘴巴被网格勒歪了,幸亏间隔一样扭曲的淳于帆耳朵不算太远。“喵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