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家,抬腿就走。
大天狗底子不在乎他在想甚么,只是高低扫描了一番,“嗯,你怀里那鼓鼓囊囊的东西,应当就是……欸?你身上竟然另有一丝妖气?不,不止一丝,有酒吞的,竟然另有白坟的!这倒奇了,白坟已经陨落数百年,怎会在你身上留下陈迹?”
那黄犬大摇大摆入内,抖了抖浑身短毛,忽而前爪一抬,人立而起。刹时化为一名身披长袍昂藏八尺的大汉,且边幅堂堂,方下巴国字脸,络腮胡贴面。
杜远不寒而栗,对呀,是他!就是此人!他把神识负载在三足金乌身上,随之潜入了七宝小巧塔,胜利窥测到埋没的奥妙。这家伙,城府好深……
这话声音不大,但颇具底气,倒是真的撤销了杜远暴起反制的动机。
“根基精确。”那人冷冷地说,“只需把‘妖尊’二字换成‘神使’就完美了。”
杜弘远踏步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上,眼睛始终望着这位陌生人,“如何?你熟谙我?我应当没见过你,棋圣中间。”
“杜桑,欢迎。”秀策站在会客堂内,垂手以立。他从不穿军部的礼服,一向以和服打扮示人,有效保持了棋坛圣者的儒雅风采。
止正和他一样,受困于这突发的异象,他连念数声诛心诀加伏魔咒,均没法破解。
“好呀,说吧。”
杜远脑海中高速倒带,回放着在伊势神宫“行窃”的画面——啊,是了,是那条秋田犬!
“咦?”杜远看在眼中,只感觉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这条狗。
那人随便一挥手,氛围俄然一松,杜远和止正同时被一股大力甩飞到本来各自的沙发上,跟没起家前一模一样,位置不差分毫。
大天狗又吠了一声,氛围泥沼再次呈现,杜远堕入看不见的泥潭,四肢迟缓而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