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闻言转向张辽,转用大唐官话道,“尊敬的远方客人,这条街是我们党项的地盘,每次产生好事,承担任务的都是我们。不夜城中居住五万汉人,我们党项只要一万,可不敢坏了名声。如果放纵这些肮脏的罗哩,明天被迫搬走的,能够就是统统羌人。”
“也有两股。都打东边来,一股自称回纥商队,可我认得,他们是突厥别部突骑施的盗贼,号称‘深嚎’的就是了。这帮子很短长,我可惹不起。另有一股……嗯,这帮人更奇特,连骆驼都没有,满是马帮,很多人带了伤,听口音是龟兹那边的于阗人……”
这个信息有些庞大,竟然牵涉出敦煌城主。如果李光弼所言不错,这不夜城仍在大唐手中,怎会与于阗叛军产生关联?
张辽下认识切换了一下被丹老加载的说话包,发觉此人讲的是古羌语,属于藏语系的一支。在此久混的罗哩惯盗戛佐竟也完整听懂,失容尖叫,“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只是在加深豪情,想给新来的高朋作免费导游来的……”说着,向张辽递过祈求的眼神,可贵非常竭诚。
浦茜拉将毫无活力的铁疙瘩一把塞还给他,“不听话没用,还给你吧。放在你这里,想必不会再用来对于我,人间也算少了个克星。我说,你的天朝语如何和我学的不大一样?”
两位虎伥已经不知躲到那里,只要那孩子仍在他身后偷看。
小偷?张辽不由哑然,看来守门老军说的没错,进得城来,不敷百步就碰到第一个――不对,应当说是第一伙儿。
“好咧,跟紧了,有我在,包你们不会丧失任何物品。那些门门道道,我全都清楚――不过这几天来了很多外埠团伙,他们不太讲端方,大师仍须留一份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