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统统人分开后,姬飞晨和涂山对彭翁告别,一并分开。
李静洵想明白后,对老仙说:“诛杀旱魃乃师门法喻,弟子不敢擅专。前辈若要部下包涵,需跟鱼、陆两位师叔商讨。”
陆玄机谨慎道:“彭翁前来,不知何有指教?”
被李静洵戳穿,老仙也不起火,而是白眉抖了抖,冷静算计后果结果。
陆玄机又看向其他门派之人:“你等体天心品德,做这一场善功,他日天数运转之下必有福报。景轩,我看你在此战中功德充足,还是早早归去闭关修炼,以期早日冲破。”
话固然这么说,但鱼天阳二人发觉老者身上的法力绝对在二人之上,不敢不敬。
李静洵在归去的时候越想越不对,跟两位师叔说了一声,本身也折返返来。三人相互看看,落在本来布阵的东棺之处,成晃山绝谷中的老仙顿有所感。
“三山五岳之散修,哪有甚么仙府福地?”老仙翁笑道:“旁人称老朽一声‘三截老叟’,俗家姓彭,叫老朽彭三截就是。”
“好一尊大能为的人仙,比品德宗二人高超何止百倍?”二人远处偷窥,俄然又有一道仙光转圜。
李静洵眨眨眼,现在她看到老仙身边的水光化身,立即佩服道:“特向前辈求三尸秘术。”
但如果有一名流仙在此调和四时之气,此地百姓无忧矣。
天灵祖窍当中冲出三尺光芒在头顶天生渺渺庆云。云中玉光澄彻,好像一汪碧水托起三朵含苞莲花。水光神仙见状,抓着旱魃同时跳上云端。
彭翁一步跨出,来临绝谷上空。望着周遭千里地盘中躲藏煞气:“你作孽如此之重,难道牵涉老朽今后成仙的机会?”遂以大法力运转三江五湖之水将千里之地的煞气十足洗去。
老仙见旱魃未死,心神一松,笑道:“此子乃我命定应劫之人,不当在现在陨落。千年以后,仙魔杀劫时可否让老夫动手?”
仙翁指着千雷棺中的旱魃说:“这孽障和我有清浊因果,可否临时留下,待今后交由老夫措置?”
“但老丈一人势单力孤,万一这千年间有所闪失可如何办?若旱魃脱困,难道是我等罪恶?再者,他在成晃山为祸一方,若不去镇魔塔领刑,如何对得起此地这百万生灵?”
凡是仙魔杀劫,不过是斩杀和本身大有渊源的对峙修士,以便于本身脱劫。旱魃吸煞气,冥冥中对应的仙灵之气被老仙收走,二人因果胶葛不休。如果现在李静洵杀了旱魃,对其无益,反而会让老仙因为煞气消逝,他日需再操心吃力寻对应魔人。
见老翁痛快应下,陆玄机眉开眼笑。杀人轻易,善后难。此地被毒火燃烧,接下来几十年间恐怕都难以发展庄稼,培养五谷。
“此事易耳!”彭翁抚掌笑曰:“这孽障以八棺之术聚运成道。那老朽便在此开一座仙府,再用八方之力弹压。八方灵棺不破,永无脱劫之日,算是他因果报应。至于此地生灵,老朽在此行教养之道,将这份业力抗下,还此地生灵一份善缘便是。”
“既然如此,此地之事全权交由大仙。”陆玄机干脆利落,将千雷棺交给彭翁。
二人把握宝珠、飞云折返成晃山,遥遥看到成晃山上空的玉色仙光催风降雨,普降甘霖,生生将千里之地重塑朝气。
“他发挥水光道术的味道和你近似。”涂山沉吟道:“看上去乃玄门道术,本色上脱胎为魔道,应是煞气之属。”
接着,其他门派之人也各自回山。景轩对姬飞晨说:“师弟,我要临时回山,你接下来?”
陆玄机对徐大先生说:“道友方才冲破,根底不免不稳。如成心,可来我品德宗临时安定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