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川气味不觉乱了几分,与阿懒初度见面的场景又闪现出来,她一身血衣,纤瘦的身躯伏在地上,抬眸,一双冷酷清冽的眼,空荡荡的再无其他。
唔,固然楼昕蔺很但愿自家三哥能过得幸运,但不必然非要那傻丫头吧,抢亲神马的仿佛挺风趣,不如看看再说?
是他将那双眼捂上暖色,是他让那双眼变得充盈,是他一点点为那双眼缀上光彩,那是他用心庇护的丫头,明知不能爱却刚强的放进心窝里心疼的丫头。
这是在昭告天下,堂堂鄂王的圣宠吗?于一个女子而言,当是此生足矣了吧。
大武师兄囧囧的端动手上的饭菜,非常不解,师父想去干甚么?为毛感受宁王殿下笑得这么不怀美意呢?
“甚么人!?”刚到鄂王府便被一众侍卫拦住,四周大红的绸子刺了洛云川的眼,让他不觉起火。
“你方才在说甚么?”洛云川不舍的诘问,眼眸酝酿着澎湃的庞大情感。
“我哪样?从我十年前见到她就必定要与她胶葛不休,从三年前收她为徒就容不得她回绝,她累我成魔,我怎会容她一人好过?”洛云川看着远方低喃,语气染上几分邪肆,楼昕蔺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对那丫头到底存着如何的心机?
“喂,我说,你这么不吃不喝的往渝州赶到底想干甚么?道贺的话,哪有白手而去的事理?”楼昕蔺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洛云川已经坐在一棵大树下不知歇息了多久,眼睛微阖,下山三日,洛云川的气色比在洛山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