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甚么躲,瀑布在哪你人就在哪,甚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滚返来!”
“不要。”
屏风那头传来微小的水声,借着季俨的声声响起:“有题字的。”
百年间,季俨也就靠这个来加深本身的罪孽感和懊悔了。
“既然怕我恨你。”季禾俄然收扇,敲了一下季俨的头,“为何还躲我?”
季禾眯起眼,问道:“以是呢?你感觉我该信?”
画面结束在季俨替他掖被角,季禾蓦地醒了过来。
季禾:“......”
不,是来找揍的。
季禾没理他,兀自将扇面来回翻看,只恨不得把扇面上画着的每一处都刻进脑海里才好。
季俨还是不回话,只低头当一个锯嘴的葫芦,和他小时候比拟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