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笑容光辉:“说实话,那位公子住在那边,我也不知,但每日必返来的,无迹仙师在我这坊中再等等就好。”
笑闹了一番,阿娇俄然指着楼下:“常郎,就是楼下这位落魄公子征诗。”
“这么搞,风险很大啊。”
“你就那么肯定,你要等的人有体例从括苍派手中把你救出去?照我看,最稳妥的体例就是咱俩持续藏匿踪迹,我记得师姐你之前曾经说过,我去那里你就去那里,我们逃去南疆,贵派的权势,总不至于能在南疆一手遮天……”
多数是为了着名,能想出这个别例,也是动了心机的。
顾佐没动,很久,道:“......再多陪你两天......”
酒到酣处,笑问劈面才子:“阿娇又得了哪个雅士的酬句?”
仓促下楼,出了润玉坊,直奔镇上的药铺。顺道先去了两家小铺子,都没有收成,然后交代了一番,接着就来到最大的柳记药铺。
“莫非师姐你不担忧?”
“我恰好有个多的,也没甚么用得上的处所。”
沈师姐望着他下山的背影,咬着嘴唇叮咛:“要谨慎。”
丹炉属于法器,并且是法器中最难炼制的,最根基、最浅显的,代价都在百贯!
常无迹写信的时候,顾佐正和沈师姐筹议:“此次去润玉坊,那老鸨态度大变,俄然热情起来了,还给了我十多首,有客人写的,也有女人们写的,那鸨娘说,这件雅事在柳铺镇引发了不小的反应,说是如果再等几日,或许另有远地的客人会来,因为坊中已经张贴了布告,献出诗作最好的女人,能够拿头牌,这些女人都在想体例拉拢恩客......我就觉着,动静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五天,还是六天前有人买过。”
又是件梦寐以求的宝贝!代价百贯!
“我情愿接受这么大的风险。”
见顾佐还站在原地,悄悄推了他一把:“如果你要走,就走吧……”
“我当然担忧,但现在我想赌一次,看看谁先找过来,是我的同门,还是我要等的人。”
顾佐怔怔和他对视很久,笑了笑道:“明白了……”
常无迹摆手:“不是我要。就是过来问一声,可有人买过这两味药材?”
常无迹嘿嘿笑着推却,只说想劈面向征诗之人就教,老鸨凑在常无迹身前,几近半个身子压了上来,神奥秘秘道:“奴家也不知那位公子居于那边,但瞧着,约莫也是个仙师,神龙见首不见尾。”
沈师姐将丹炉塞在他手上,顾佐下认识接过来,见上面雕刻着两个古朴的篆字――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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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嬉笑:“常郎只说这几句好不好?”
“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
常无迹靠着柜台,一边揣摩着下半阙诗句,一边问:“老柳,你家铺子克日可收过郁金子和姜黄离?”
“哦?你家鸨娘也开诗会?”
润玉坊中,娇娘手挥五弦,浅吟低唱。
柳铺没几家堆栈,常无迹转了一圈便获知,他想找的人并不在此中,只得耐烦等待,同时也写信给永嘉的两位师弟,奉告他们有了线索,只是不敢肯定,请他们速至柳铺查访。
柳掌柜去翻了半晌,扯着张皱皱巴巴的药单过来,被常无迹一把抢过,目光扫过后,一掌拍在柜上,留出个浅浅的掌印。他却浑然不觉,诘问买药之人的形貌特性和去处,思考半晌,仓猝赶回润玉坊。
沈师姐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眼眶微红,俄然指着中间一处粗陋的棚屋,小声道:“你下山的时候,我抽暇给你搭了个歇宿的处所,这两日你就住出来吧,别像之前那般露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