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了局便是，早课后，他直接被师叔拎到了掌门面前。掌门看着额头贴了道定身符纸的不幸巴巴的爱徒，愣是将到嘴边的讨情咽了归去。
如果放在平常，清鸿会捡起同窗的经籍，将同窗忧?的疑问滚滚不断地解释一番。可本日他支吾半天，愣是没敢再说甚么，平常好用的借口，仿佛都毫无用处。
实在奖惩对他没甚么感化。师父想的体例，还能比老方士对他用的招数手腕更可骇？
中庭日光恰好，玄晏看了一眼满脸懊丧的清鸿，放下了帘子。
玄晏起势顿住。
“你是没见着他刚入门派时的模样。小师弟门下有个叫清敏的丫头，被他的眼神吓得直接踢了他一脚。现在固然没甚么端方，好歹性子没那么乖戾，假以光阴，把棱角磨一磨，是块好料子。”
这段日子讲经的是另一个驯良可亲的师叔，初时还会说他两句，现在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每次他晚到，都让他直接坐下。
师叔还是是之前那副冷若冰霜的神采。清鸿下认识打个寒噤，然后倔强地挺直了背。
师叔的手一动，他赶紧闭上眼睛。
清鸿不晓得师父和师叔在内里谈甚么，他只感觉师叔的神采欠都雅，恐怕明天要受罚。
玄云暖和地笑，“固然纵成这副模样，我却不是很悔怨。”
随即在这个凌晨，他被远道返来的十四师叔，用一本经籍砸懵了。
师叔盯了他一会儿，收走了经籍。他微微张着嘴，迎着师叔的神采，又忽地抿紧了嘴。
“我……”
小清鸿呈现在摇光宫前时，保卫弟子已经见怪不怪，让他在门口稍等，又一起小跑出来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