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里掀翻了桌案,金刀银裘散落在地。两个伙夫被按在地上,嘴巴被破布堵了,刻薄的木板打在他们臀部,血肉横飞。
外头热烈了又沉寂,缇衣营主帐里,孔监军再次掀翻了桌案。
玉京因循前朝的宵禁令,与番人战事严峻,宵禁更加严苛。但是,循脚步声而来的宿卫官见是司慎,均是一礼便后退,消逝不见。
他的行动迅疾非常,难以看清,台下神武营将士们十足看呆了。
不消想也晓得是孔监军干的,玄晏嘲笑,紧追一步,借着对方后退的势头,将他踢下了台。随即以雷霆之势回身,转而攻向剩下那人。
秦石心焦不已,揣摩着换个兵器逼他,忽觉他周身气味一变,短刀柔韧如水,蛇一样缠得他巨斧无处使力。
“一群废料!”
他一愣,“如何说?”
不但搬回了秦石营帐,还遭到了全部神武营的猖獗崇拜。
白花花的牙齿闪动着光彩,玄晏一阵眼晕,忽听秦石道:“王二你歇着去,本将与马瘦子练练手。”
直白到近乎老练地挖人,柳尚书这个外甥,不知有没有长脑筋。
游怀方还是不紧不慢地坐着,表示小兵先退下,这才转向孔监军:“大人,这个别例委实施不通,早就奉告过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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