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想做那不敬不仁不孝不义之徒?”
“噎。”
“是,部属明白。”
白九真意味深远地扫了廖灵汕一眼,嗤笑道:“廖灵汕,灵汕,与‘灵山’谐音,二弟人称‘灵山纳迦’,仅从名字推断,确切与我二弟有缘。”
白九真手一挥,打断其言,道:“府邸之事,就到这里了。稍后请廖老,带上我两位兄弟,归去与你女儿见上一面。攀亲之事,成与不成,只看天意,我决不强求。”
纳迦食指竖在嘴唇上,嘘了一声,骂道:“叫那么大声干吗?想让全天下都晓得啊?怀璧其罪的事理,还要老子奉告你?”
“哦,对了,快到了没?另有多远?”
“真是…太标致啦。”
“是谁生的?明白白?还是二白白你?或者三白白?”
金乌西落,华灯初上不久。
廖灵汕的穴道得解,憋了一肚子的话,口一张,就要开启大声磨叽的形式,白九真对她两眼一瞪:“如果让我心烦,我就再点你的哑穴,让你三天说不出话来;如果吵醒了我儿,我就把你关进小黑屋,罚你孤孤傲单一小我,面壁一个月。”
纳迦一怔:“大哥啊。”
白凛则听得目瞪口呆,脑海里充满了问号:“大哥的这些来由,太牵强附会了吧?”
纳迦用心的大喊,打断了身后少女的磨叽,声音里充满了愤激。
“给你解穴能够,但不准大声吵醒我儿。”
“另有,传闻他常抱着一个小孩。男的?女的?”
“他真是男的吗?老天,你不长眼啊?”
白凛口水流了一地,喃喃自语着:“这模样也行?”
随后的白凛,则憋得一脸通红,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胸口狠恶起伏着,一副想大声大笑,却又不敢的怪样。
“这这这,我我我……”
“那么三位,且去吧。”
白九真剑眉一竖,故作严厉道:“你叫我甚么?”
白九真一脸抽搐,非常古怪地笑着,转向纳迦,道:“二弟,那便恭喜你即将成为一个真正的老男人,今后告别老男孩的闷(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