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冷气,就算我再傻也晓得那滩绿水的是甚么东西了!王八蛋!他妈的我如何也不算是步队里的强者,壁虎大兄弟如何就对我滋尿了呢?
俄然我感受脚腕被甚么东西绊住,顿时打了个踉跄,扑倒在地。紧接着脚背一紧,我倒在地上转头看去,只见一只大壁虎的舌头缠住了我左脚脚脖子。我吓了一跳,忙用右脚去蹬。
闻言我愣了一下,本着‘病美人要一出声,群众大众没安生!’的真谛,向她投去了一道诧异的目光。
“哎呀!妈呀!日着狗啦!”大壮跌跌撞撞的滚到我们身边,扯着嗓子大喊:“几位尿性爷!牛逼祖宗!可别扯啦,壁虎滋个尿你们能扯到三国去,有这工夫咋不逃命啊?”
我了个操了!这几下我屁股烫的要命,裤子早在洞道滑下来的时候已经磨的稀烂。感受臀肉火辣辣的在不算光滑的石台上摩,顿时疼得我盗汗直冒。可大壁虎的舌头有我手臂粗,扎是底子扎不竭的,我反手握军刺改成用切的,一下一下的在那舌头上切割。
此时我们正成果了那只四脚蛇,闻声大壮那一声吓破胆的叫声,转头刚待讽刺几句。
“轰轰轰”脑袋边是碎石滚滚而下的轰鸣,如果洞壁上略微有一块凸出来的石头,那么以‘电梯’这类速率砸上去,脑袋恐怕比浆糊还浆糊。
“滋滋滋……”那舌头被我的军刺切的排泄大股鲜血,恶心的我直颤抖,但是为了我不幸的屁股,我咬牙对峙着
见我胸膛半点事没有,那四脚蛇泛白的双眼盯着我,俄然伸开巨口咬向我脑袋。我清楚瞥见了它嘴里那一排排藐小如针头的牙齿,脑中闪过一个动机,怪不得咬不穿纱布,本来这东西牙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