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说完此过后，心中也有些豁然。
仙姑接过张牛荣手中已经干了墨的画后，虽不是太好，但大抵也能晓得那女孩哥哥的边幅了，真的和她很像，眼睛大大的，眉间神似，也有些塌鼻子，少了几分女孩的敬爱，是多了几分男人的结实。
女孩还记得凌晨天未亮，哥哥轻声对着她说，哥哥要去收“货”了，如果运气好是只山兔的话，就把它皮剥下来，到了过冬的时候就给她做双手套。
“这……这是？”老者惊奇道。
之前那女童不明事理，不肯讲出她哥哥的事情，或是一时怕生且心生哀思，此时这老者也是如许说道，仙姑倒是有些猜疑，但她转念一想，便是明白了。
“那她们可另有其他亲人？”仙姑低下声音问道，她似是怕让前面二人听到。
“哎，她们也是命苦，几年前，张冲上山碰到了山兽被活活咬死了，这几年她家小的算得上孝敬了，白日帮着干农活，早晨就来山上打些野，卖点外相，糊口也算过的去，没想到他如何会这么胡涂啊！”老者有些答非所问，能够他是想让仙姑晓得些那母女家里的环境吧。
“她们已是这等命苦了，恳请神仙不要难堪那她们了。”这老者似是要求道，他虽是怕事，但这话不说，知己毕竟是过意不去，何况那混账惹出的祸事凭甚么要这对薄命的母女来承担。
或许和她一样，就能……
一 这里离那村庄稍有些路程，仙姑和白眉老者走在人群最前头，二人身后则是那对妇孺，女孩搀扶着那妇女，前面则是跟着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