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世人也未揪着此事不放,又是提及了闲事,那就是后天即将出发,去往世人神驰的修仙宗门了。
世人亦是纷繁向仙姑拜别,各自散了去,皆是有些乏累了。
这六人都是江湖人士,没有甚么家数,也不晓得是不是府中用心这般安排的,但是一说到那些宗门人士,张恭倒是一声冷哼,似是极其不屑与那些报酬伍。
青易阳与木乙二民气中一惊,其他几人也是提起了兴趣。
二民气中感慨道,这天下真小啊!
天气暗淡,园内已是点起灯火,园中几人坐在石凳上闲谈,时而传来大笑之声。
木乙将青易阳先容给了那四人,大师皆是坐下,闲谈了几句,师徒二人与那四人亦是熟络起来,期间府里的人将食盒提了过来,几人感觉在屋内亦是无趣,不如大师坐在一起,杯酒言欢来得安闲。
……
青易阳与木乙因不认得路,也是被一仆人带回了之前所住的那园子中。
林淼虎先行辞职了,走之前提及饭菜,不一会就会送到诸位神仙的屋子中。
那几人也是重视到了师徒二人,垂垂道中灯火打在了二人身上,从鞋至衣裳处,脸也是看得清楚了。
看着世人惊奇的神采,木乙心道,你们若晓得我这徒儿修为已是高过我了,且不会被吓死?
这二人像是老乞丐带着小乞丐返来了,还在街上与人起了冲突,与别人打上一架,且非常惨烈啊。
“诸位道友。”木乙抱拳道。
“木道友,这位是?”朱姓男人看向青易阳问道。
张恭边幅浅显,高大威猛,眼神有些凌厉,身后背一把大刀,从未放下过,应是江湖上的刀客,声音粗暴,世人说上几句妙语,他就能哈哈大笑起来,青易阳坐在他身边,如同小人般,有些风趣。
这又过了一日,明日也要出发了。
青易阳笑了笑未说话,只见那牛大力不出声,世人皆是看向他,那牛大力倒是黑脸一红,耳根有些发烫,世人哄堂大笑起来,这牛大力本就才十四岁,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此也是懵懂,架不住这些人的调侃呀。
朱朋说是在昨日宴席中,见到一名身着红色罗裙的少女,长得似是仙女般,这一眼看去,脑中已是便是忘不了了,孙汝病与张恭也是纷繁点头,幸是也见过那女子般,再是附和不过了。
世人喝着酒,赏着月色,人生快哉。
一人将屋里的木桌子搬了出来,这园中已有石凳,是不消再去搬拿了。
“是呀。”朱姓道友点点头,此人叫做朱朋,就是昨日就与木乙了解那人。
“咳,朱道友怎会在此。”木乙发觉这几人目光有些奇特,干咳了几声。
“哎,是我想岔了,多有获咎。”孙汝病说道。
这月儿垂垂落下,夜色弯下了腰。
另有一人道子与那朱朋类似,善与人扳谈,边幅姣美,名叫孙汝病,这名字倒也古怪,这孙汝病说是自个儿,儿时体弱多病,阿娘经本地人先容,熟谙了一名道长,将他请来,那道长一看,说的话倒是玄乎,家属里的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的,甚么五行倒置诸如此类的话语,而后收了些银两,留下一张字条就走了。
不久后,青易阳与木乙皆是出来了,那几人也还未拜别。
世人都是回到了各自房中安息去了。
“两位神仙请,小的先下去了。”那府中下人停在拱门前,便仓促辞职了。
“咦,木道友与那当年的老神仙,模样有几分类似啊。”孙汝病看向木乙惊呼道,又是看向了青易阳,说道:“当年老神仙身边也是跟着一个小道童。”
“这……说来话长。”木乙游移说道,顿了下,又道:“诸位失礼了,我二人先去屋内换套洁净的衣服,这衣裳臭烘烘的,闻人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