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不留着他了!”丁敏攥紧手指。武岳阳当即痛苦呻-吟,挥胳膊蹬腿极力挣扎。
“我又不是跟你比武较艺!”丁敏厉声道,“我没耐烦持续跟你俩耗下去,你二人是穆师弟落空踪迹前,最后碰到的人。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俩又期呐呐艾说不清楚。我念同门之情,不忍相害,当真觉得我不会杀你们么?”
丁敏颤栗拂尘木柄,将拂尘丝从魏芝祥五指间抽走,将他手掌割得鲜血淋漓。
魏芝祥这一抓与丁敏那一脚来了个硬碰硬,只听“咔”、“刺啦”两声相叠在一起。
丁敏稍稍坐起,长叹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虽长你们一辈,不过是因为入门早些,咱三个年纪相仿,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你二位别一味记恨我关你们十二年,想想昔日我们师叔侄一起在龙虎山学艺修道的日子吧,再想想这十二年间,我替你们顾问着宜宾地界上的袍哥,将三江社强大到现在的范围,我但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么?我不过是想晓得穆师弟的下落,你们成心坦白,那也罢了,老是我们不对,说破天去,也是我们鬼迷心窍,盗宝叛变师门在先。鹤鸣悠悠在耳,本日我将西去,你们忍心让我死不瞑目么?”
魏芝祥不得不提起受伤的右手,尽力使出一招伏虎拳,摆臂击向丁敏头额。
丁敏轻咳两声,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丢给魏芝祥,“内服外敷,都是这药……轻揉气海穴,可助你顺脉导气。”
“他的眉眼像极了小三子,我感觉他呈现在此地,不是一个偶合!”丁敏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