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你一起,就是怕你把信送错,就怕这封信落在姓马的手里。他极力制造摩擦,不过是想挑起两边的冲突,卯足了劲要与露台山火拼。何四一伙人的死活他都不顾,怕是早就编排好何四他们被我们杀掉的假象了。我们设法想要将何四等人仍旧活着的动静传出来,让他们连合会有所顾忌,制止交兵,你倒好,直接把信送到了姓马的手里!”姚青数落道,她又气又恨,若没有绳索捆绑,定会扑上去将武岳阳暴打一顿。
姚青干咳几声,没有说话。武岳阳也没有吭声。两民气里都很清楚,不招或许另有活命的机遇,一旦招了就会落空任何代价。
柴房中两人温馨下来,但是院子里逐步闹腾起来,脚步声呼喊声连成一片。
那封密信当然是被武岳阳以壁虎断尾的体例甩给了麻耗子,他那里敢照实相告,悄悄将“甩”改作“搜”,“被你们那满脸麻子的小哥儿搜去的。”武岳阳舔舔嘴唇,又道,“不过,我偷看了那信。”
将两人绑好,何保长拉开门来。
[本章字数:3138 最新更新时候:2014-02-17 16:18:32.0]
何保长捋了捋胡子,问道:“那你记取信上写了甚么么?”
“有承平的日子过,谁情愿背井离乡违法反叛?你说得倒轻松,你见过变卖亲生后代么?你见过窑子里不敷十岁的女孩被逼着接客么?你见过人吃人么?你当天底下的老百姓都跟你一样有个做团长的爹么?”姚青睐睛里满盈着浓雾,又道,“露台山上没有一个善男信女,喊我们匪贼、棒老二都能够,可鱼肉乡里的罪名别扣在我们的头上,我们只抢乡绅恶霸,我们露台山响铛铛的‘替天行道’!”
武岳阳手脚敏捷地将脚边解开的筋绳踢到墙角,又将手背到身后,躺倒在地。武岳阳见来人恰是何四的父亲何保长。
“我那里说得不对?”武岳阳问道。
武岳阳点头道:“被你们的人搜走了,还诬告我是特工,把我绑起来关在这儿。”
“你果然世故得紧,真该将你扒光了搜索!”姚青冷冷道。
姚青恶狠狠地盯着武岳阳,说道:“你是不是无端被我们关了这几天,心中愤恨,盼着连合会把我们露台山剿除?”
“你别扯谎,咱俩都绑着呢,这儿又不是在水牢,你怕甚么。”姚青打断道。
“你别诓我,我但是传闻你从露台山过来找我,才冒险拿了钥匙赶来,你倒说说,我凭甚么信你,何四可给你甚么信物了么?”何保长瞪着泛红的眼睛问道。
“何四叔让我给你捎信,但是晌午你不在。”武岳阳道。
何保长见武岳阳竟然假装被绑,惊得眸子几乎掉出来,颤抖道:“我出去时,他们方才解缆。”
何保长看看姚青,又盯着武岳阳道:“信被谁搜走了?”
武岳阳和姚青两人看到对方也都很不测,姚青对武岳阳瞋目而视,武岳阳暗道:“你瞪我干吗,又不是我将你绑来的,必定是你追我追到索家岭地界上才被人家抓住的,该死!本日让你也尝尝做阶下囚的滋味。一样被绑,我还怕你么?咱看谁的眼睛瞪得更大些吧。”他针锋相对地反瞪归去。
“不成!他们一定顾忌我这把老骨头。你们把手绑上,我押你们出去。”何保长道。
武岳阳感激的看了姚青一眼,道:“何保长,你信不信我,都不影响你去验查那‘马氏’的身份,也不影响你暗里派人到露台山查对何四叔他们的存亡。”
姚青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
“你坏了我们露台山的大事!”姚青厉声道,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