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岳阳不敢胡说,他扣问式地看看何四,何四微微点头。
“你过来,有功德奉告你。”姚大脑袋招手道。
“砰”地一枪,打在院门旁一颗青石上,将青石打掉一角。
姚青凤眸微挑,面如冷霜,“啰嗦甚么!你就那么急着下山么?”
“我本来就是被你们误抓上山的,我跟他们不是一伙儿,落空消息这么多天,家中人不知急成甚么模样,你们行行好,快放我归去吧,到家后我求爹娘多送你们些财帛,算是这几日在山上的吃喝花消还不可么?”武岳阳一口气说道,这些话他倒没有扯谎,言语间透暴露深深的委曲,竟几乎将本身说哭。
“下山去,把它捎给连合会管事的。”姚大脑袋将信扔到武岳阳跟前。
“他妈的,废啥话!”骚猴儿反正看武岳阳不扎眼,借端一巴掌抡向武岳阳。
姚大脑袋不动声色地探手入怀,武岳阳不晓得姚大脑袋会不会取出一把枪来,不敢再骂。终究姚大脑袋只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
众山匪没有想到竟然误抓了武团长的公子,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子怕是没有扯谎的需求,
姚大脑袋咧嘴笑了笑,“那就更好了,我还愁他能不能活着把信送去呢,这回不消担忧了。”他使了个眼色,“瞧瞧他身上有没有夹带东西?”姚大脑袋身后窜出两个喽啰,径直上前来按住武岳阳,不由分辩将他衣服扒下。
武岳阳一言不发地揣好十二式图谱、消炎粉包和“蒙汗药”瓷瓶,拍拍身上的灰尘,回身向院门走去。他还未出院,被两人堵在门口。
“你不是每天嚷嚷想家么,如何又不筹算归去了?”何四出声提示武岳阳,“快归去吧,这些天你不见踪迹,你老夫保准急坏了。”
谢老二猛地将肖疤子的手甩开,他像座铁塔般,将院门堵得健壮。武岳阳不敢硬闯,冷静退到一边,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