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道魂 > 第六十一章 六爷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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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阐发的头头是道。可把他们送到堂口内里,有我们甚么好处?”郝老六道。

要晓得“单刀会”是哥老会中最昌大的集会,一年仅一次,定在每年的农历蒲月十三,相传这一天是关羽单刀赴会的日子。每年这天,哥老会中统统大划子埠、堂口都要昌大停止嘉会,杀雄鸡,喝血酒,礼关公,念誓词。燃放鞭炮,敲锣打鼓,排香案,大摆宴席。在会上对会中骨干论功行赏,或汲引,或降职。对于初度插手的袍哥,要挂牌排名,肯定其在帮会中的职位,辈分是顶首要的大事,是千万不能出错的。集会的袍哥除吃吃喝喝藉此相互结识以外,还要借此机遇处理内部仇怨胶葛,由各方头面人物站出来“捞梁子”,由舵头讯断孰是孰非,并划下道道体味恩仇。

舵头很少露面,帮会中的大小事件平时都由乔三爷打理。乔三爷年过五十,是个夺目精干的老者,他头上扣着瓜皮帽,鼻梁上架着老花眼镜,正捧着一根颀长的烟袋杆,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翻看流水帐本。

“舵头让我们扼守宜宾的水路,盘问形迹可疑之人,又不肯交代清楚‘形迹可疑’的人是啥个模样,越是这么遮讳饰掩,我越感觉有题目,将后果结果串连起来,我感觉堂口里八成是在反对从邛崃下来、跟张献忠藏宝沾边儿的人。既然这几个瓜娃子身份实在可疑,我们干脆顺水推舟,把他们送堂口里去。如果刚巧碰对了,我们天然居功至伟,得了宝藏,他们吃肉,我们分一口汤也好;如果踢上雷了,挨炸的也不是咱的脚,我们只是受命行事,天塌了,脑袋高的顶起。”老崔道。

这一刀闪着寒芒刺下去,郝老六眼瞅大腿不保。忽“叮当”一响,他手腕被震得发麻,一枚“袁大头”跟着尖刀掉落地上。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传出:“明天是个好日子,还是别见血了吧。”

“他也不是成心,你们只记得第二条和第九条,不记得第五条了么?我本日身材不适,不见你们了,都归去吧。”老妇人道。从始至终,老妇人竟都没有现身。

郝老六当即跪地砰砰叩首。

乔三爷触电般站立起来,放下帐本和烟袋杆,沉声问道:“‘金尾’鲤鱼!你没看错了?”

郝老六不明白老崔为啥子俄然发这么一句感慨,他只体贴如何能从武岳阳这几个来源不明的少年男女身上捞点好处,“妈勒批,日他个先人板板,难不成我们白忙活了一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几个龟儿子……”郝老六做了个刀抹脖子的手势。

老崔亲身给武岳阳一伙人解了绑,又端来火盆,拿来热乎的饭菜给他们填肚子。这几个阶下囚都揣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机,想着不管如何样,先吃饱了再说。三个少年男女一边烤火,一边大口吞咽,唯独梢公老孙,苦着脸捏着半拉馍馍发楞。

这栋宅子郝老六只在三年前来过一次,那一次“单刀会”上,郝老六受汲引成为智永堂的“巡风六爷”。

武岳阳一伙儿阶下囚吃饱了肚子,烤干了衣服,别离将目光投到牢门内里,这几人是否开端揣摩着如何逃窜,临时不表。只说郝老六带着老崔和铁牛来到宜宾最大的茶馆“三江社”,这里明面做的是茶馆买卖,公开里倒是智永堂聚事的船埠。

老崔眼皮一翻,“就算你审出宝藏的下落,能有锤子用?”

郝老六摆布看看没人,压着嗓子道:“今儿艳阳天,兄弟打着鱼了,传闻舵头要吃金尾鲤鱼,咱恰好网到了四条。”

郝老六点点头,“那还磨蹭甚么,尽早给他们送去算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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