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说话啊!”
姚大脑袋没有反对,两个喽啰便架起黄脸男人,往前院拖去。
世人相互看看,一时候都没有想出太好的体例。
“他们连合会竟跟国军搭上了干系?”姚大脑袋挑眉道。
众匪跟从他走进后院,一伙人浩浩大荡将水牢围住。
“你们到底要干吗,请直说。”何四中间的黄脸男人不耐烦地说道。
“他们连合会不是上千人么?即便头子怕也少不了几十个吧,多大的院子能容得下这么些人?索家岭几时有那么大的院子了?”姚大脑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山匪喽啰们端枪拎刀催促道。
“冤有头,债有主。杀你们露台山上豪杰的又不是我们,干吗要我们背黑锅?”黄脸男人叫道。
“我们要突突了你们,不可么?”谢老二瞪眼道。
“这倒说不清楚。不过,据传武团长的公子前些日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掳走,并且是当着武团长和很多的保镳兵的面,硬生生掳走的,武团长率着步队,持枪骑马又追又拦,愣是有救下来,他那公子现此存亡难料,下落不明。”葛师爷有板有眼地说道。
姚大脑袋气势汹汹走到牢门口,黑着脸扫视着水牢内何四一伙人。何四等人相互打量着,都瞧出山匪们来意不善,一时候没人说话,神情严峻地望着牢外。
何四一伙人顿时镇静起来,何四仓猝道:“别中他们计,谁晓得他是不是诈我们。”
“如何个奥秘法?”葛师爷猎奇地问道。
“晓得你们这么不讲道义,老子早带弟兄们扫平你们老窝了。我们没动你们一根指头,你们却前后点了我们两名弟兄,今个你们必须得给我个说法,让我和兄弟们有个交代!”姚大脑袋咬牙道。
姚大脑袋大马金刀地坐在皋比座椅上,他揪了揪耳垂道:“都说说吧,这仗如何打?这窑如何砸?”(砸窑:指攻打索家岭连合会老巢)
何四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姚大脑袋举手止住喧华,他攥紧拳头,手指捏得咔吧咔吧响,他喘着粗气道:“你们连合会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和我们玩横的啊!”
“如果让我们的人去送信呢?姓马的不会堂而皇之地连我们也杀了吧?”黄脸男人道。
骚猴儿挤到前面来,小眼滴溜乱转,他舔舔嘴唇道:“连合会的窑砸不得,那是个响窑,院子四角筑了岗哨炮楼,有喽啰端着喷子值守。”
“何四哥,要不咱就说了吧,他姓马的不顾我们死活,我们又何必跟他们讲甚么义气?”有人见山匪排闼进牢来赶世人出去,仓猝劝何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