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候,一向在中间愁眉苦脸的二叔俄然指着老槐树的底部说道:“快看,流血了!”
“屋里太热,盖被子捂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生火做饭。“妈你如何起这么早?”
“我仿佛也闻到了,谁特妈凌晨吃屎了吗放屁这么臭?!”另一名工人憋得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他跟我说你要砍村头的老槐树,让我劝你别砍,怕你出事。”母亲说道。
就在世人愣神之际,那颗人头俄然从树墩里爬了出来。
“沃日,如何这么臭,谁放屁了?”一名砍木工人捂着口鼻说道。
我说道:“您也说我长大了,有些事情总要面对的,我本身做事本身有分寸,至于我为甚么这么做,天然是有我必须这么做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