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醒来后的姿式很奇特,只见我正抱着被子咬得不亦乐乎,腹部以下则一片冰冷,难堪地抵在床板上。
我二叔贫困得志了一辈子,乃至有些霉运缠身,现在却俄然赌运旺桃花旺?
要晓得,我们山里结婚的彩礼钱普通都是六千,家庭前提好点的能给一万,差一点的就给三四千,这3600块都已经够庄户人的彩礼钱了。
二叔说道:“这钱你拿着,给你妈治病,这些年你在内里上学不轻易,我没尽到一点长辈的任务你别怪二叔,今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赌坊里胜负一万多底子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可在我们镇上,特别是我们张家沟,一万多可不是笔小数量,二叔如果先前有一万多块钱,敢情早就娶上媳妇儿了不是?
“那小妮子的屁股太圆了!”老光棍说着,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哈哈!”
“甚么?”
我有些意犹未尽地提起亵裤,仓猝穿上衣服后跑去村背面找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