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件丫环的衣裳从百里可青的身上扯下来,百里秋水又将新拿来的衣裳套在了百里可青的身上,期间,百里可青就像是被人定住了普通,像是一只木偶,面无神采地被人肆意玩弄着。
百里秋水敛起了最后一丝笑意,“是我在胡说,还是你死光临头了都还在自欺欺人?”
百里可青抬开端,目光安静地看向了百里伊人,“今晚放我出来,给了我匕首,又教唆我这么做的人,是大姐姐!”
转过身,百里秋水不再转头看她一眼,“若你本身真的甘心就这么乖乖去死,你何止对不起地府之下的二姨娘。”
“盛暑的气候,母亲心疼我流汗闷热,便悄悄免了我学舞弹琴,寒冬腊月,母亲又唯恐我冻到了手,更是顾恤我,免了我习字作画!以往大姐姐还因为这些倍感委曲不公,可母亲仍旧包庇着我,这份密意,乃至已经要赛过亲生母女百倍了!”
等百里于道他们再回到祠堂的时候,百里可青已经将脸上的泪痕擦了个干清干净,一张死灰的脸上竟然是破天荒的安静。
“开口!”百里可青脸已经扭曲成了一团,“二姨娘是如何死的,你如何会晓得!?”
百里可青又是一愣,“他,他……大姐姐还没有奉告我。”
“二姨娘不幸啊,一辈子都跟在母亲的身边,忠心耿耿,向来未曾有过违逆的动机,可就算如许,最后却还是被本身衷心效力了一辈子的蜜斯给灌了砒霜。这也罢了,可本身最后留下的这一点骨肉,竟然还认贼作母,不幸,当真是不幸啊……”
她不再开口辩论,不再握拳做出咄咄逼人的姿式,乃至不再用那种冰冷砭骨的视野看着面前的百里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