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舞姬那僵冷的面色,百里秋水淡淡一笑,“我晓得,只是一双眼睛还是不能令你乖乖就范,可你身上的东西还多的很呢。你放心,在你没有老诚恳实说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悄悄松松就死在这里的。”
说着,百里秋水便扫了一眼那手执簪子的侍从,说话的语气再平常不过,“脱手吧。”
身为一个死士,她当然不怕死,对于平常的那些酷刑,她也早已经故意机筹办,可现现在百里秋水说的这些,却已经远远超出她的心机筹办,她不能必定,在接受了那些以后,她是不是还能守口如瓶!
“公主不必惶恐。”百里秋水冲着永安公主微微一笑,随即目光凌厉地看向了一心求死的舞姬,“如此糟糕的大话,你以为有几小我会信赖你?!”
“是,三蜜斯!”那侍从当即让一旁的人紧紧抓紧了舞姬,手里明晃晃的簪子刚统统近她的眼眶,就听到那舞姬一声尖叫
“你说要来刺杀我,可你的目标却清楚是冲着四殿下而去,长公主有甚么来由,会去刺杀本身的皇弟?!事到现在,你还敢妄言抵赖,看来你当真是骨头硬的很!”
“倘若到了这时,你也还是不肯,那我也就只能让人拿着这簪子,从你被砍掉的断肢处,一点一点地挖出你的骨髓。就算是你的满身都遍体鳞伤成了一块血豆腐,可只要嘴还能说话那就没题目了。到时候,我们就看看到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簪子硬!”
“说,是谁让你来这么做的?”她盯紧了舞姬的眼睛,冷冷道,“你应当晓得你明天伤了的是谁。”
侍从先是愣怔了一下,他们跟在宇文润的身边,虽说也见过百里秋水很多次了,可都未曾想到过,这看起来貌不惊人的百里家三蜜斯,竟然也会有着如此果断狠辣的一面。
永安公主一个愣怔,事情会如许生长,可真是她如何也都没有预感到的。只不过只是一个刹时,她便也规复了平静,谁管这比百里秋水内心到底想甚么,总之这件事最后跟本身牵涉不到一处便能够了。
皇甫翌辰饶有兴趣地冷眼瞧着这几人,冲百里秋水笑了笑,低声道:“狗咬狗,你筹算清算的是哪一只?”
百里秋水懒懒地斜睨了他一眼,再看向舞姬时,目光又规复了本来的冰冷,“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永安公主拧着眉心,她并不清楚百里秋水到底有没有手腕让她派出去的死士开口,可这死士毕竟是她带来的,不管是让谁来查,她都少不得要遭到连累。
百里秋水悄悄一抬手,簪子就在紧贴她眼球的处所停了下来。
“廖公子,你这么焦急就要把罪名往本公主的头上安,我看你才是心虚,想要从速找个替罪羊,好让你们廖府脱了难吧?!”
见舞姬还是一言不发,百里秋水眼眸微微一眯,脸上的神态刹时冷到了极致,她看了一眼皇甫翌辰,慢悠悠重新上拔出了一个簪子,将那尖端用指尖抹了抹,递给了一旁宇文润的侍从,“把她的左眼挑出来。”
“如果挖出你一双眼睛,你还是不肯说,那我就只能一片一片剥掉你的指甲了。如果还不肯说,你的指头我也会命人一节节地砍下来。如果还不肯,那我就只能再挑掉你的手筋脚筋。”百里秋水叹口气,面色无法,腔调当中却透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刻毒。
那舞姬身子一怔,她已经把本身晓得的全数都说了出来,她到底还想要晓得甚么!?
只是把她的话在脑中想像一边,就足以令人不寒而栗,她更不能想像,从她口中说出的酷刑是要实施在她的身上!
说着,百里秋水稍稍俯下身子,目光对准了舞姬有些颤抖的视野,“像这类糟糕的谎话,我不想要再听到第二次,还是说……非得要让我先从你的脸上拿走点甚么,你才肯痛快地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