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来到白家,是前店后院的老宅,前面抓药,前面炮制并住人。只见药铺挂着一副春联,上联:但愿人间人无病,下联:何妨架上药生尘,中间是一块匾,写着慈悲为怀,上面供着孙思邈祖师的画像,骑虎灸龙。前面是一个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稚气未脱,眼神极其清澈。问道:”客长抓药吗,看您身形薄弱,但是要壮阳的药;这位恐怕是阴阳倒置,得让父亲看一下。“这时一个丁壮男人走出来讲:”山儿,别胡说八道,如何跟你说的,非礼勿言。两位,小儿无知,不要见怪,这就给你抓壮阳药。“朱枫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朱枫拿出蜂蜡抹在孙小蝶的伤口上,对白亭说:“我们只是想让你插手异人坊,王爷要借你家的伞一用,以后数不尽的繁华繁华。”白亭说:“我白家躲在这个小县城,就是为了平静。我家的伞主管生杀,但邪人得正法,正法也邪。我如何能愧对先祖。并且明天这一劫早被吾师算中,只能冒死全面。”孙小蝶伤口已好,大怒,拿斩马刀拦腰将那妇人斩为两截,说:“把伞交出来,饶你性命。”白亭见夫人已死,再无恋世之心,对朱枫说:“各为其主,报应循环罢了。今后遇见我儿白木山,只说我们皆是他杀,不要再结恩仇。”说完,举掌拍向印堂,他杀而死。
”白家黑伞,阴阳通玄。存亡无常,在吾一念。“朱枫小声的念出这几个字,白亭听了如闻惊雷普通,说:”该来的还是来了,山儿到后堂去找你母亲,就说索债的来了。阿福,关门,明天药店停业,你也到后堂去。“
常安县是山东的一个小县城,固然没有甚么名山名水,但本地人也安闲清闲。这天街上来了两匹高头大马,顿时坐着两个异人。一个男人面庞清秀,身材肥大但背着一个大木箱,箱中嗡嗡乱响;一个女人,面庞凶暴,看是刚刮过髯毛,身着短衣衿,肌肉膨大,胸部在顿时颠得高低摆动,身后背一把大刀。
那孩子颠着步到了后堂,他一贯很听父亲的话,对母亲说:”妈,爸说索债的来了。“那妇人抱过孩子,关上门,手哆颤抖嗦的给菩萨上香。只见香烧了一段,就中间灭了。那妇人从速叩首,泪流满面:”菩萨慈悲,菩萨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