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瞒不过左管事,果酒酿好以后,我便把陶罐放入成耐久的火焰草当中,操放火焰草本身的温度和药性,便得了这最后的珍珠酒。”
“子安对灵草莳植很感兴趣,三年来一向研讨火焰草,总算小有所得……”
“你这孩子,还真风趣。”
左管事浑浊的老眼并不昏花,内心更是清如明镜,这女娃儿费了如此心机讨他欢心,必有所求。
目标达到,秦子安很识相地辞职,屋里只剩下左管事和始终沉默的青年。
从灵草园到左管事的寓所,青色快意又快又稳妥,只用了一盏茶工夫。秦子安光荣,当初乘坐天清把握的飞剑,实在是过分迅疾,至今回想起来还心不足悸。
左管事看完,总感觉没那么简朴,这酒方固然年代长远,所记录的酿酒体例,大多步调他都晓得,如果照着酿酒,却一定能有这番滋味。特别是最后给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