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交啊,不交是抗法,轻则下狱,重则放逐的。”
看劈面没反应,崔安生持续说道:“我这个兄弟,本性纯良,对人也和蔼,特别是对女孩子。身在这不入流的门派,干着下九流的活也是没体例。他但愿别人尊敬他,不因为武功,不因为身份,只因为他这小我。我感觉,这也算是出淤泥而不染,难能宝贵了。”
赵掌柜先是点点头,感慨女儿懂事了,接着感受不对,“砸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出门在外,和为贵,忍为高,你就是不听!你个死丫头……”
说完逃也似的回身走了。
小女人低头想了想,‘蹬蹬蹬’的跑了出去,“我去中间探听一下。”
苏忠邦从速起来,“不敢不敢!”憋了半天,没词儿了。
崔安生一鼓掌,“那就好。例钱就如许,我们说说你们欺负我兄弟的事。我看二位应当是有所依仗,要么是技艺,要么是身份,我说的可对?”
崔安生一早叮嘱他来收钱,趁便再问问掌柜能不能打造兵器。苏忠邦故意不来,又没有公道的来由,只得不甘心的过来。
赵掌柜点点头,“阿谁苏忠邦是门派的人,又是来收钱,我们觉得他不是好人。他长得凶,又会武功。我们武功比他高,以是我们比他横。他如果做好事的好人,我们就是惩奸除恶,他若没做好事,我们就是恃强凌弱。”
小巧翻了个白眼,“爹你之前不也说要灭灭这些不入流小角色的威风吗?不是你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吗?”
赵掌柜叹了口气,“我倒是会打造兵器,就是在这打不了。”
小女人又是一阵大笑,不过现在苏忠邦安闲多了,心中那份说不出是委曲还是气愤的情感消逝的一干二净,受小女人传染,忍不住傻笑起来。
“我替我兄弟做主,这个月免例钱,下个月开收。低于每月十两,则收十两,高于十两,按十一税。二位如果在别处开过店应当晓得,衙门的成规算下来,可比什一税高多了。”
赵掌柜乐了,“小女人家家的,整天打打杀杀,谨慎嫁不出去!”
一进店铺,恰好赵小巧出来,两人走个对脸,苏忠邦立马不安闲起来,左看看右看看,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小女人更愁闷了,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还是头一回遇见如许的帮派人物,我看他力量不比爹爹差,还想跟他打一场呢,那明天岂不是打不起来了?”
赵掌柜没答复,而是问女儿:“我们对中间堆栈的刘掌柜,为甚么那么客气?”
正在这时赵掌柜走了出来,一改昨日的横眉冷对,笑意盈盈的行了个礼,“小兄弟,我父女二人到过很多处所,都被帮派人士欺负怕了,明天多有获咎,抱愧了。”
跟崔安生说的略有出入,不过对店家来讲是功德,前三个月能少交些钱。至于下个月来收,苏忠邦较着有本身的小算盘,看了一眼小女人,从速扭向别处。
小巧想也不想,“他又不会武功,又笑眯眯的,说话又客气,我们跟他霸道,不成了不讲理了吗?”
爷俩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了。
崔安生走后,小女人赵小巧有些闷闷不乐,“爹,我们明显是惩奸除恶,如何成了欺负人了?”
说道这,崔安生一笑,“五虎断门刀,与其说是门派,不如说是帮会,也确切不入流,但也做到了独占这一县。我们收例钱,一部分给县衙,这是国度税,一部分给守备军,这是规定,是处所税。看二位都是明事理的人,应当晓得我没扯谎。这例钱,按规定十抽一,二位应当也懂。”
苏忠邦不解,“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