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特长的招牌菜上八个。”王长生轻飘飘地对小厮道了一句。
“竟然被发明了,看来你也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
那人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细心打量王长生,皱眉道:“竟然认得你唐七爷爷,你是何人?”
“跟了这么久出来吧。”王长生头也不回隧道了一句。
见王长生慢条斯理地吃菜,却未曾倒出一杯酒,这不由让很多张望之民气中一动,很快便有人前来扣问,情愿以二十金采办他手中的醉仙酿。
不过比巴掌略大的酒坛被他拍在桌上,声音不大不小,却也在温馨的二楼中令人侧目,很多识货之人看清酒坛顿时认了出来。
“兄台一看也是爱酒之人,又何需以黄白之物玷辱,如果不嫌弃的话请兄台饮一杯。”
他如此等闲道出那几人的身份,但又不像与他们了解,这不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感觉他是一个能够通过面相之术识人的高人,有人问出了迷惑,王长生笑而不答,让人更加感觉他奥秘。
那人便又道买半坛,他还是点头,那人绝望不已,即便最后要求买一杯也被王长生回绝,那人固然失落,却也未曾愤怒,还是规矩地告罪一声筹办拜别,世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很多人也暴露绝望之色。
入城之前,他已经在船上别的换了一套墨客打扮的衣物,田一刀家传的龟息法本就是善于摄生敛息的内功,再加上他比来气血有些亏损,成心节制之下神采更显惨白,如此一来更看不出炼过武的模样,反而像是一个常流连于花丛的浪荡墨客。
啪!
王长生点头婉拒。
“请!”赵易冲动地端起酒杯,与他相对以后一饮而下,他本想着小饮一口,但酒到嘴边便忍不住全都落入腹中。
货真价实的醉仙酿,绝对没错!
他们当中大多有幸咀嚼过,即便没有也闻到过,这个味道只要闻过一次,即便不是好酒之人,也不会等闲健忘。
昨夜下了一场细雨,此时刚过午后,杭州的天还没有过分酷热,街上仍然有很多行人。走在人群当中,王长生已经变了一番模样,除非对他非常熟谙之人,不然定然认不出来。
二楼中的客人,此中不乏身份高贵之人,都成心偶然的用余光重视着这边,等王长生翻开酒坛,一股浓浓的酒香传开,统统人顿时眼睛一亮。